难怪满
会忧虑。
“既然如此,想来刘兄当对广陵州加军事防御,至少没有坏
。”
再说他也没那雄心壮志如那位商丞相一般去力挽狂澜。
“宁国因此战而国力大伤,幸有商不商丞相应运
世,和大德皇帝励
图治,用了足足三十年的时间,才将那创伤抹平,宁国才又渐渐
盛了起来。”
“算起来宁国已太平了百年,但现在……”
“如此荒唐?”
如果这时候再有战争发生,宁国只怕不堪一击!
“广陵州主要是驻扎在江城的军,但这些年,兵
却并没有下拨多少银
来维护那些战船,更没有再新建战船。”
李辰安有些纳闷,心想作为一州最长官的知府,放在前世也是一方大员了,怎么还会束手束脚呢?
“你说,为兄能怎么办?”
虽然他在这二井沟巷开了一个小酒馆,但在他的内心
,他依旧是一个局外人。
不过这些在李辰安而今看来依旧不是什么大事,宁国就算是灭了又如何?
“鱼龙会又是什么?”
难怪丽镜司也有三年没有发饷银了。
刘酌一将碗里的酒饮尽,撩起衣袖抹了一把嘴,
了笑脸,“给你说这些,是老师让为兄告诉你这些。”
这话的意思当然就已经很明白了,现在的宁国,恐怕又面临了一些他尚不知的危险。
“原本不算穷,但自从十年前皇上下令在玉京城东修建长乐行之后……不要说国库,就连内帑听闻也
不敷
了。”
李辰安一怔,“国库这么穷?”
“贤弟慎言!这些话可千万不能被鱼龙会的人听见,否则定会给贤弟带来灭之灾!”
刘酌自嘲一笑,“为兄也想一些事,但……为兄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西域联军残余八万退了宁国,而后西夜国成立。”
“老哥之意,小弟明了。”
“……这姬泰在朝中岂不是一手遮天?”
“我想,老师是极为看重于你的,也或者老师嗅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味,希望你能趋利避害。”
“当然,不然二皇为何敢肆无忌惮!”
看了看李辰安的不解,刘酌站了起来,走了两步,站在了院
中。
这番话刘酌并没有说完,‘但现在’这三个字的余音还在李辰安的耳边萦绕。
“当朝丞相姬泰所创立的一个和丽镜司差不多的门,他为鱼,皇上为龙,所行便是排除异己之事!”
“虽然在景泰十三年又发生了西南边的吐蕃侵之战,但有钟离破大将军和樊夫人的一战定鼎,宁国国内并未受到战火的波及。”
至少现在他并没有生起对宁国的归属。
李辰安目瞪呆。
“就连将士们最基本的粮也难以为继。”
那长乐行的规模得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