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是不是不见了。”

“我也可以把你和钱先生都杀了，把所有的矛都指向这个字母帮的大长老。效果是一样的。”

“龙请说。”

“大长老活着，他明天就能从几万人里选四个新长老。”

“不敢想。”

秦倒是被羿哥的这段话独白说得略有动，自己生的好那又怎么样，自己这一路走来难就有的选择吗。

接着电话又响了，秦听完这个电话脸彻底地拉了下来。

“字母帮的五位长老，不可能同时现在一个地方，我知大长老要是不死你们今天的计划那就算是失败了。”

羿哥把秦表情变化都看在里，轻笑一声“大长老没杀死？”

就在两人还在船舱里互相试探对方底线，相互试图击穿对方防线的时候，夜之中，一个穿黑衣的影慢慢地接近立夏号。

“还是不敢想。”

“龙有没有想过，今天之后香江的江湖会变成怎么样？”

“是的，老东西狡猾得很，我的家还受了伤。”

“秦少爷，现在可以谈谈了吗？”

“想也不敢想，你也愿意活着回去？”

谈判讲的是才，但是更重要的是逻辑。这是秦在言语锋上第一次遇到真正的对手，他承认自己看轻了羿哥这个江湖人。

“不，完全不一样，留下我或者钱先生都能控制住局面，他们字母帮不行，他们连现在自己盘都快拿不住了，更别说整个其他帮派的人，到时候会变成什么不可收拾的样，秦少爷可以想象一下，十几万人到时候群龙无首，变成十几个帮派，抢地盘打打杀杀，香江的治安倒退几十年，华夏官方刚完成接，他们不会希望看到这样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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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从生的那一天开始就是不由己的，一切都没得选，生在城寨没得选，走上江湖路没得选，当这洪帮的龙更加没得选，路其实一直只有一条，能选的都是死路，选择就会犯错，就会走上死路。活了这四十几年我不知经历过多少次九死一生，靠的从来不是选择，靠的是一个字，那就是闯。”

“是吗？”

就在这时，秦手上的大哥大响了起来。秦接起电话，电话那的人说的话非常简短，秦挂断电话后神就没有了之前的轻松。

“那么就算今天不杀你，放你回去，你可知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局面吗？”

秦沉默了，因为这个羿哥不光是识时务，光也很独到，对局势的判断更是准确。他说得一也没错，字母帮的大长老要是不死，局势可能就会失控，但是秦还有一个选择就是把钱先生和羿哥都放了，让他们重新互相制衡，这样今天的事就算白了。思考了片刻秦排除了这个选择，不是白，到时候三个帮派把矛都指向自己，羊没吃到，惹来一，那将会是最糟糕的情况。

“是的，表妹竟然真的被你抓走了。你们在我隔的楼里租了一房，但是我想象不我表妹是怎么被你们掳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