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才被阿塞提斯弄得爬不起来,所以才消停了一会,可心里上的躁动感却很强。想要无休无止的做下去,到死为之,或者一死了之……
我痛哭起来,捂着脸扭动身体,双腿交叠着摩擦。
先是剧烈的喘了几口气,然后猛地尖叫出声。
整个人身子原地弹起,朝前扑去。
手腕正被抓住,身体也被接个正着,避免一头栽下去。
“我要,给我,给我……快给我,啊啊啊啊!”我一边大叫,一边去撕眼前人的衣服。
忙活了半天,伊丹的脸在面前晃来晃去,我反应了好一会都反应不过来。
只顾着一看见他,脑子里有些记忆就激活了。男人的味道…伊丹的味道。
气味。体味。
伊丹抓住我的胳膊,扭头看着从屏风后头走出来,已经穿上长袍外衫的男人。
阿塞提斯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现状:“要么叫她忍着,你也忍着。要么我就去把那家伙带上来。这样搞下去不是个办法。”
“还是把那玩意塞回去吧。”伊丹默默的扭头。
“那上头的药就一直化,没完没了。她已经对那个东西上瘾了,而这玩意到化完至少还要两个多月,到时候就真没救了。”阿塞提斯双手抱臂。
伊丹想到什么,脸色阴沉:“怎么我就得忍着?”
“我知道,下回我忍着就是了。”阿塞提斯说,“我就是来和你商量这个的。”
轮流忍着,总之要忍着。阿利克西欧斯来了,也是要忍着的。核心要义,要节制。主要是帮某人节制,省的玩出事故。
两人因此达成默契,即——无论如何也要帮我强行脱瘾。
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饥渴中,我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那些避火图中的形象。
见撕打哭嚎没有用,便立刻软下身子,抱住男人的腰磨蹭,隔着裤子的布料去舔去蹭那里面裹着的东西。
伊丹僵直的站着,将我扒拉开。
“我想吃肉棒,我想让你肏我,求求你了,我好痒,好哥哥,让我舔舔吧。”面对伸过来的手,我一拿抓住塞进嘴里舔弄,含着一根手指在嘴里进进出出。
“好哥哥?”伊丹皱眉。
阿塞提斯走了过来,捏住我的脖子。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吧?”
“我知道…自然知道了,我是贱奴,是肉壶,好哥哥快来把精…呜呜呜呜呜——”话没说完,嘴被捂住了。
伊丹掐住我的脸,虎口在我嘴里堵住了未尽的话。
“我去杀了他。”他说。
“做不到。”阿塞提斯说,“有人拦着,谁也没法动手。”
两人在我的“呜呜”声中沉默着。
已经吃饱喝足的阿塞提斯此刻表现的十分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