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是把这个收了的徒弟踹去，当甩手掌柜能休息的时候。

中年人手中一玉如意抬起轻轻敲了下少女额，让她轻呼一声，双手捂着额，怒视大叔。

清俊的黑衣人垂眸平淡继续讲述，仍旧是那般的开篇，很是随意。

一时间苍茫悠远之几扑面而来，可刹那之间，前所见不过只是幻象，只是气机勾动形成的画面，转之间画面就散去了，有一枚玉如意在了少

有意思，但不多。

人踌躇满志。

“哈，只是一段话而已哦，你可以带给他。”

和其接。

不值得门。

因为她一想要开问，开打断，那黑衣人手里面的玉如意就微微抬起来，作势要敲她。

于是少女就很老实了。

“既然未得，言何舍弃？”

“取其下下者，行有始终，有为之。”

少女疑惑自语：“可得，无可得？”

黑发人慵懒得把这个念放下来了，想一想就行了。

“有为之法，则有可得；无为之法，则无可得。”

大多弟都蠢笨的厉害，悟太差，教得无趣，有时恼怒起来，恨不得提起剑来去找兄劈他一两个时辰气，算啦，算啦，太赤灵文六百六十八枚，门下学全了的也不是没有，这才学会一枚而已。

。

云琴好奇问：“可显，无显？”

却如见那温和老者微笑：“有为无为。”

只觉得似乎有些觉，又觉得玄妙缥缈，终不可得似的，于是也就不去在意。

他打了个哈欠，双臂展开，躺倒在了太极图上，一只手撑着脸颊，侧躺着看那少女似在寻找什么，却又想到那少年人【观而不取】的模样，终是觉得有些趣味，于是笑着：“说起来，你这桂糕却也是有劳你的朋友了。”

“可得之法，则有始终，不可得法，则无始终。”

每一个字里面似乎都蕴有玄奇之，少女听得若有所思，抬眸所见，却似乎见到那清俊人平和盘坐在太极之上，声音平淡浩渺，背后如有无限长空，垂眸的时候，就仿佛是错觉一般，少女如同看到这清俊人背后其实另有两气机，一者庄严男，一者微笑老者。

恍恍惚惚，杳杳冥冥之中，少女不加以执着。

“不亦谬也？”

“复有二，云何名为二？一者可得，二者不可得。”

先诱之学，再以化化，时而给予戒告，时而指其修行。

“我既已算是‘见过他’了，也该有礼的。”

“天下修行，有二法，云何二法呢？一者外，二者内。”

只是抱着膝盖坐在那里，瞪大一双睛无声抗议。

清俊人笑起来，而后懒洋洋地坐起来，讲述：

待我去。

“礼？”

“不亦谬也！”

算了，太累了。

只如一只作势扑击却又毫无威慑力的炸猫。

“无始无终，无为有为。”

“而不见上者，无始无终，无为之。”

当想到这里的时候，就开始【盛极而衰】。

“复有二，云何二？一者有为，二者无为。”

至于此的时候，尚且还算是平淡，可旋即便是陡然气魄极大，磅礴无边起来：

人吃饱喝足，有些懒洋洋起来了，他喜收徒弟，但是这漫长的岁月里面，他也明白了一个理，收徒弟的时候，只有两个时候是快乐的。

中年人微笑：“可显者，谓旁人可见；无显者，微妙，唯我心知，唯大知。”

却如见那庄严男垂眸：“无始无终。”

于是气机刹那之间变得极雄浑。

“外法者，则有可显，内法者，则无可显。”

第一是收徒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