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让王叔多买他的陈年大米吧。

俩人还是采取中午一样的方式叫卖。

张接过小盆，笑的合不拢嘴，看如棠的神越发和善起来。

这次只卖到了12一斤，他对农机厂采购说话也很客气，跟对王叔的嚣张完全不同。

她就坐在他边，从车斗到并排坐着，缩短的不仅是空间意义上的距离，更是心灵上的。

“呃，你这是劫富济贫？”如棠斟酌措辞。

如棠看天要黑了，剩下一底哗啦在一起，给了卖茶叶的张。

大米送完，三了。

还剩一袋大米，于耀送到了农机厂堂。

“……”行吧，如棠觉得，婆婆真是个英明的女士，以后一定要跟婆婆搞好关系，婆婆三观杠杠正！

“所以，你是用他跟小姑娘舞的事儿，威胁他？我记得他是你爸的好朋友啊……”

从农机厂回来的路上，如棠问他，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为啥？”

他给采购送礼了，大米赚的少了，等到村里其他农产品下来，他再过来送，积少成多，图的就是个稳定。

于耀可真不是个好饼！如棠啼笑皆非的看着他，摊上这么个混不吝的晚辈，王叔实惨。

“咋能说是威胁？哥哥我这是阻止他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有个伟人说过，不住腰带的男人，都是大牲，王叔现在是跟小姑娘舞，不制止他，以后指不定就得当牲跟小姑娘钻一个被窝！”

这些生意经，于耀之前是不会跟她说的，但从如棠怼王叔开始，他的态度发生了变化，如棠把他的变化看在里，俩人彼此心照不宣。

“妹，你往左边看，英来了。”

得吃，都是从牙里省下来的，陈年米卖不上价，贩下来收8分一斤，零售12，我收1，卖给王叔一斤赚8分。”

于耀自说自话，给自己说兴了。

这次如棠和于耀合的更默契了，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就把剩下的半盆海螺蛳卖得差不多。

如棠看明白了，农机厂采购，应该是耀“以德服人”下的。

有客量，就不愁货卖不去。

“我能问问，是哪个伟人说的吗？”如棠好奇。

“他那个岗位是缺，没少跟纳小姑娘眉来去，多损德啊？咱卖他大米，帮助贫困农民，不就是替他攒德了？我行善积德，娶漂亮媳妇都是我应该得的。”

但她到底是八十年代罕见的中生，阅读理解从来都是满分的，默默的斟酌片刻，得他这段话的中心思想：

于耀直腰杆，得意：“我妈！”

如棠如果是没见过世面的农村姑娘，说不定真就被他这一词儿忽悠住了。

俩人再次来到火车站，正如于耀之前打听的，火车站外面的人开始多起来了。

“错！我这是给王叔积攒功德，他就为了功德，也得继续买咱家大米。”

作为心怀善意的“大好人”，他能让王叔堕落吗，必然不能。

突然，张的视线落在某一，压低声音凑到如棠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