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听外祖母教导,所以开始学着院
,
产业。所以,查了我那封地的收
以及那些产业的账册,结果发现那账房如此大胆,居然贪墨了许多的银钱。单单这一年,就贪墨了两万两,这许多年加起来,不知凡几啊。至少,至少要有个十几、二十万两吧。”
接着,她就让淡烟的祖父当了总账房,名正言顺的统所有的账本。
过了好一会,长公主才晦涩的说:“我知
了。不过是些银钱,一会我让严嬷嬷给你送几张银票过去。”
“怎么会?你父亲怎么会贪墨你的银钱……?”
长公主果然冒起火来,看来这十几万两是多得了。
也就是以前郡主极听驸的话,
本就不上心这些事情。
说完之后,她就仔细的观察着长公主的神。
屋里安静起来,只有柳馨宁的啜泣声。
“我也不想相信是父亲的。他是我的父亲,他怎么会贪墨我的银两呢?可是……”
“乖女儿不难受。”长公主安的抱着柳馨宁。
柳馨宁哭诉的动作一顿,“母亲这话说的。拷问完账房以后,我已经堵了那两人的,把他们都发落到庄
里看
起来了。省得他们传
去分毫,让父亲名声有损。为了怕引起怀疑,女儿也担了一次任人唯亲的名
,把总账房换成了我的大丫鬟淡烟的祖父。我不敢再去找父亲,生怕再产生矛盾。只是,我这里心里难受啊,所以跑来跟母亲说说心里话。女儿,何曾是因为缺钱?”
“说了什么?”长公主有些不解。
只见长公主听了这话,先是惊讶,然后是不可置信的样。
,柳馨宁就挥退了下人,只留下厉嬷嬷亲自守在内室门,然后一副委屈的样
。
守在内室门的厉嬷嬷,自然是听到了柳馨宁的哭诉,忍不住暗自腹诽。
“女儿已经让护卫了,可是,他们却说……”柳馨宁一副犹犹豫豫,不敢多言的样
。
柳馨宁重调了数字。上次,长公主不是说十万两以上才算多吗?这算是多了吧?
柳馨宁一副伤心难过的样,“可是,那两个账房先生都言之凿凿的且不说,就是那银两的数目,也不是他们敢染指的啊。”
“怎么了?”长公主看着柳馨宁的样,着急的问
。
上次的事情发生之后,长公主沉默了许久,最终是让着银钱的严嬷嬷,多拿了一些银票送给柳
风使用。
昨天柳馨宁让萧沐泽去绑了那两人,审问完毕之后,就把他们都关起来了---------那可是人证。
“说是受了父亲的指使,的假账。那些银钱,也都是被父亲拿走了……”
这些钱财大都是皇家赏的,驸若是明着要,早晚透漏到
里去,可不是得偷偷摸摸贪墨吗?
结果柳风却是生了气,不但让亲随把银票送回,还说她侮辱他的人格,因此这段时日都没有回长公主府。
柳馨宁仿佛终于鼓足勇气似得说了来。
“发肤受之父母。
理来说,我的东西自然是该孝敬父母。可是,父亲若是用钱可以直接跟我说啊,如何能这么偷偷摸摸的去贪墨?”柳馨宁在长公主怀里,伤心的哭了起来。
“岂有此理?真是反了天了。宁儿不气,直接把他们捆了上刑拷问一番,追回财。”
可是说着说着,长公主想到上次柳馨宁小库房丢失东西的事情,声音慢慢的小了起来。
所以,那大数额的十几万两,只要牵扯到柳风,在长公主
里,也不是个事了?
因为柳馨宁的财产众多,所以府里的账房事就有两个,这次收买的就是其中一个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