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程启很快就走了，撂了周期一个背影。周期从员工更衣室换了衣服来，就直奔公站台，坐在公站台的长椅上。周期开始想，会不会是简颉的脑回路有问题，自己和程启之间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没有谈过恋。”程启脱了大衣披在周期上，握着她的手又了，“你愿意和我在试试么？”

周期将手机扔袋，开了后侧的车门钻去，撞上车门决定先和程启说几句话，缓和气氛：“你今天例会怎么迟到啦？”

“什么事？”程启的声音稳稳落在周期耳中。

程启的年龄摆在那儿，坐到销售总监的位，自然阅人无数，怎么可能像是个羞于启齿的大男孩。可周期又想，如果面前的这个人哪怕表现一丝的驾轻就熟，自己应该就会怀疑他与陆珩没有任何分别把，也许自己下一秒就会转上楼了。

既然人家说了是私事，周期也不好过问，想想又没别的话说，只好直接开：“你下周六有时间吗？”

周期拉了他的手往附近的一家餐馆走：“对你不公平，所以我请你

周期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程启今天有不同寻常的镇定，她偷偷从后视镜里看他的表情，也是一副稳胜券的样。

二人各怀心思，倒是谁也没有说话，车很快过小区前的减速带，终于停了下来，周期很快拉开门下车，程启从另一侧也下了车，挡了她的去：“周期。”

可她的心里又确实还完完整整地住着一个陆珩，站在原地思忖了很久，周期说：“我谈过一次恋，十八岁开始崇拜他，二十岁和他谈恋，二十一岁分手，现在二十二岁，我希望二十三岁拿到毕业证的时候，已经忘掉他。你觉得我这个提议怎么样？”

“有私事。”

周期正想得神时，程启的车着公站台停下来，示意她上车。周期往他车里瞄了几，并没有看到其他的实习生。周期和他说了句等一下，鼓足勇气拨了简颉的电话，待简颉一接通，就开了免提。

被程启握住的那一瞬间，周期发觉这样的场景十分熟悉。以前，陆珩从前面给她递纸巾，他伸手过来时，她总是趁机握住他的手。只是后来，她渐渐愿意坐到他的副驾上，牵手已经方便。

直到她的手被他握住，周期才抬起，迎着昏暗的街灯，这次终于在他的神里看了些许的慌张。两个人就以奇怪的姿势站立，都没有开。

周期赶从后面将车票递过去，手刚伸到一半就被程启握住，他左手还握着方向盘，右手握她的力并不大，周期惶然扔了票，将手回来，默不作声地坐在后座，到袋里拿手机关了和简颉通话的免提。

“我丝毫没有意见。”程启说。

“喜z的歌？”

“嗯。”

“额……”周期说不上来此刻的觉，好像一切照既定的模式在走，又好像有些其不意。程启上确实有让人着迷的地方，比如此刻，周期是真的，很想和他谈一场恋。

“我有两张z的演唱会门票，想给你一张，位置是靠在一起的。”周期说完恨不得把咬断，自己调什么位置。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