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丫鬟名为芍药，这些日与余瑶走的很近，闻言想了想：“冒然拜访各府夫人，怕是有些不妥，姨娘想要在京城贵妇之中占有一席之地，倒不如佯装偶遇，婢知晓有一梨园，是各府夫人经常去的。”

“再者，老爷的尸是皇后亲自带回来的，若是老爷回来了，旁人必然会非议皇后。婢说句大逆不的话，老夫人的死多少与皇后娘娘有关，若是老爷回来，又该如何面对此事？”

听她又直呼谢婉名讳，芍药微微皱眉，却也没说什么，只低低：“那人是不是老爷还不好说，姨娘与老爷相多年，恐怕唯有姨娘亲自前去，才能确认了。”

芍药低声：“在梨园的时候，婢转了一圈，也没瞧见贵夫人，便想着是不是来早了，于是婢去了门等着碰碰运气，却没想到，竟然瞧见了一个男，与老爷长的一模一样，就连行为举止也如一辙。”

芍药摇了摇：“婢不知，但婢觉得，那人若真的是老爷，不回府也不是不能理解。”

余瑶闻言皱了眉：“不可能是老爷，若真的是老爷，他为何不回府？”

余瑶闻言顿时傻了，她结结的：“青天白日的，你可别吓人。”

余瑶闻言睛一亮：“好，就去那儿！”

余瑶自然是应好，芍药便了门。

芍药有些心不在焉，余瑶连续问了两次，她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婢去打探了，因着国丧未过，夫人们都怕被寻着把柄，故而这些日都未曾前来。”

余瑶终于觉得异样，再三询问之后，芍药看了看四周低声：“婢……婢好似瞧见了老爷。”

“婢不敢妄言！”

芍药带着她去了梨园，为了彰显份，余瑶买了最好的位置。

落座之后芍药：“雅间都有隔断，在这儿压瞧不见其他雅间内是个什么情景，婢去打探打探。”

“唯一不同的是，那男应当是脚不便，坐在四车上，婢也以为自己看了，特意跟了一路，发现他就住在梨园不远的一个宅里。婢打听了下，那个男是最近才到京城来的，宅也是前些日才租的。”

无论她怎么责备，芍药都照单全收，只是有些神不守舍，一直到回了府也是如此。

余瑶皱眉：“怎的去了那么久？今日可有其他府上夫人前来？”

着第一次门，她一时也不知什么，便在京城闲逛。

余瑶闻言沉片刻，忽然恍然大悟：“若老爷当真还活着，必然是受谢婉威胁了，这才不敢回府！”

芍药低声：“姨娘您想想，大晋人人皆知，老爷摔下悬崖亡，死时已经是面目全非，而且爵位已经传给了小侯爷，若是老爷现在回来，小侯爷又该如何自？”

“此言何意？”

然而她这一去，许久都没有回来，一场戏都完了，这才姗姗而归。

余瑶闻言顿时皱了眉，将芍药责备了一通，觉得浪费了自己的时间。

逛了一圈之后觉得无聊，便寻问贴丫鬟，京城各府都在何，她计划着去拜访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