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坛有三千多个，一直都在利用多余石料打造，因此数目一直难以统计。至于嗜血霹雳弹，还是百变刚从血狼带过来的，据百变递上来的册目，加上这几日的锻造，应该是二百颗，但锻造所需材料已经耗尽，特别是关键材料，嗜血鼠鼠，关内已经没有了。”

“只有一可能，汗王以金鹰真神和其他几大金毡落真神为灰熊金毡请来神迹，再建灰熊真神成绩之地。”姜愧以十分笃定的吻解释。

书生的分析让刘监不住，书生话音一落，他便向众人说他的疑惑：“怎会是灰熊金毡呢？灰熊已经算不得落啊！神祭之地被毁，意味着灰熊真神不再降临，照草原上的法则，得不到真神眷顾的落，只能是草原上的亡者。”

姜愧并未因程典的质疑而恼怒，继续耐心解释：“灰熊金毡大军既然现，灰熊真神承祭之地定然已经重建。那么，名义上是汗王以金鹰真神和其他几大金毡落真神为灰熊金毡请来神迹，实则应该是汇集各金毡开灵神，以此为基打造能够收集众信仰之力的灰熊神像，再以灰熊遗存的开灵神蕴养十年，承祭之地便可重建。”

“好、好！”

良久，上官陆似是想起什么，看向程典缓声问：“程典，我特意代的石坛你那边了多少？还有，嗜血霹雳弹还有多少？”

“抛石机所需石料呢？”

“江，关外防守范围已缩减至九百六十丈，距离关墙十丈开始埋设搊蹄、地涩，宽度为三十丈，拒桩、鹿角枪等因时日尚短，只在通缺放置五层，但在拒桩和鹿角枪外，还有大量朝天矛用以防备鞑骑兵。边军制式铁蒺藜有四万上下、羽箭现存百万余，嗜血箭存量较少，不足十万支。”

程典，无愧一个优异的边军典务，的确有其独到之，特别是经过这一年的相，无需上官陆明言，便能够赶在上官陆吩咐之前好一应准备，正因有他，上官陆是如虎添翼，才能够一次次战胜敌手，创造一个个奇迹。

“神祭之地被毁，怎能重建呢？”角楼内，同样戍边多年的程典对于鞑自然也非常了解，因此对于姜愧的猜测到奇怪，毕竟鞑各，无论是实力劲的金毡还是最为弱小的颅，一旦真神承祭之地被毁，这个落将名存实亡不复存在，而且这个结果是永久不可逆的，落中不最为尊贵的主还是最为低贱的牧，皆为亡者，只能成为草原孤狼，除非投其他落，否则孙万代只能劫掠为生。

“好了，鞑大军近，灰熊究竟如何已无足轻重。”上官陆听他们越说越远，不得不言制止，开始询问北关防务军械、军备的相关情况。

沉重提醒：“主、诸位，三万兵应该只是前锋，依照鞑行军惯例，鞑大军将有十五万之众。”

“程典，守关军械、军备如何？”

“抛石机、大型机弩如何？还有火油膏，百变火油膏呢？”

“抛石机合共修复十八座，都布置在廊墙上，其中四座攻击方向为关内鞑，另十四座为关外。大型机弩因基座尚未被鞑完全拆毁，修复了将近三百，弩箭打造六万余支，百变火油膏因火金草的匮乏，因此炼制的并不多，现有八百余坛，但寻常火油膏不少，有四千多坛。”

“准备充足。”

上官陆陷沉思，角楼内众人非常默契选择静静等待，对于上官陆，他们充满欣喜，因此并无太多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