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难得，终究还是问了自己心里最想知的问题。

“那齐燕以前真的有……”始终还是好奇啊。

但自从知齐燕曾经在夜总会坐台的消息后，江源的信念，再一次被打破。他开始厌恶曾经的齐燕，但始终又摆脱不了自己对她付的，激烈的挣扎过后，江源开始更一步的扭曲，殴打齐燕成了他最终的发。

“哦。”

“那江源真的过齐燕吗？”袁诺不懂他们之间到底是否存在真正的，这扭曲的占有，看上去太过疯狂。

“基本上可以确定，但还有些细节需要确定。他现在正在重症监护室，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讽刺的是，江源的病房竟然就是刚刚过世的齐燕曾经所在的房间。

当江源最后目睹齐燕与林晟一同前往曾经两人约会的地，江源被嫉妒冲昏了脑，以为齐燕最终选择离开自己，竟再一次了疯狂的举动。

“恩，齐燕8年前，曾经在溪城的一家夜总会过服务员，但因为那时有人在夜总会意外坠楼亡，夜总会后被停业，齐燕也就是那个时候离职的。但也就这么多了。”但齐燕是否真的有什么秘密易的事情，谁也不知。

“也许吧，江源视齐燕为自己的救赎，不料她与自己的母亲并没有两样，所以觉得信念再一次崩坏，理智才会丧失的吧。”沈连昭没有过人，但也知江源对齐燕的并不正常。

齐燕对于江源来说，是最的救赎。

“不是说就是要包容吗？就算齐燕以前过什么，那也是过去的事情，江源何必那么执着呢？”

江源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孩，但父亲的意外逝世，母亲徐翠为了生存跟了自己的夫—王，导致江源的心理才开始发生变化，毕竟8岁的孩已经开始懂事。母亲与自己亲姨父的不正常关系，加上周围人的恶意嘲讽，使得江源的心境开始扭曲，形成了自己的一行为准则，完全扭曲的准则。

江源是亲看着王的车撞向齐燕的车，看到那惨烈的现场后，极度疯狂的江源却直接离开现场，回到两人曾经的家中。

“谁知呢。”

曾经大家以为的天真男孩，其实是可以因为浪猫浪狗贪了别人的东西，就对其痛下杀手的狠角，仅仅是因为他判定那些动背叛了自己。但真相却被他纯善的外表给蒙蔽，江源心理的暗也被人所忽视，而他的母亲更不会注意到这些，长大后的江源越发控制不了自己的暴戾。

“江源他为什么要这么啊？看上去那么，额，柔弱的人？”袁诺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但江源给人的印象实在太过单一。

人前纯良内里暗的江源，曾经是真的慕着朗大方的齐燕。她与自己的母亲不同，面对生活的窘境乃至绝境，齐燕都是勇敢的靠自己的能力度过，而不是依靠别人的救助。

沈连昭没提的是，江源那个神秘的老师，究竟指的是谁，那天他是否真的与江源见过面，他是否也参与

“这个问题比较复杂。”沈连昭重新梳理一下脑中的细节，仔细考虑着该怎么和袁诺解释，才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