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说。”
“勇利!”他紧紧地抓着勇利的手臂然后整个脑袋都垂了下去,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他需要点时间,他抱歉地摇着头,勇利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面更加难过了。也许他们今天的话题到这里结束就好了,但是维克多不放开他。他突然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的抬起头来看着窗外,勇利有点不明所以,但是很快维克多的视线就又回到了他的脸上,他寻求到了片刻的安静,要面对胜生勇利这样的人也是他从来都没有做过的,该说勇利才是那个永远都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人。“是你”当他说出这个词的时候他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勇利的影子“是你让我觉得有什么事情是比我一个人挑战各种各样的难度更加重要的。就好像当年阿克塞三周被发明的时候所有人都那么惊奇然后很快就有人成功的跳出四周,以后一定会有人跳出阿克塞四周,然后还会有更多更多的东西,我是说,这世界上有很多东西会有很多的人都能够去做到,但是有些事情我是只有和你一起才可以做到的。”他要怎么去说那天晚上他看到双人的那个组合的时候他的心里面一瞬间无比羡慕的那种感受。他可以在冰上滑出两个人的感情三个人的画面,但是当他的节目停下来的时候,当他的手推在面前应该是故事里面有一个人和他的手重叠在一起的那个画面,但是节目一结束,当掌声将他从梦一样的幻觉中拉回到现实的时候他的手是空的。
维克多伸出他的手,勇利看着他的手迟疑了几秒钟,他的心里面大力的跳动了起来,他胆战心惊的伸出了自己的手,维克多在看着他,他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坚定,是那种让人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坚定。他是一个崇拜者,付出自己所有的一切并非是什么新奇的事情,但是当他意识到对方想要给他回应的时候他的脑中突然炸出烟花炸出晴空和星光,好像他的手上面有太阳的温度,他贴上去就觉得心里面都痛了。
“要是想要回单人随时要和我说噢。”
勇利把衣服全部往洗衣机里面一丢,加好洗衣粉按下按钮,维克多在浴室里面撒娇要他过去帮他搓背。勇利捏了一把自己的腰假装他没什么觉得不舒服的推开洗手间的门。维克多在浴缸里面吹泡泡,浴室里面五光十色的都是泡泡,被勇利强烈要求了窗户上面才挂上的白色的窗帘将室外的阳光筛成散射光带一点点乳白色的温润。维克多拍拍浴缸的边缘就像是叫他坐下来喝一杯一样。明明昨天晚上的宿醉还没有完全退。他眯着眼睛凝视的样子阳字。勇利抓着他好心的手跨进浴缸,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针扎一样。
“又不是没有看过。”
“不是很好看嘛。”
勇利的脸上一热,捧起泡沫就往他的脸上丢过去,维克多笑着躲避了起来。
“编舞的事情我想过了,托举和捻转全部都是男女特有的动作。虽然我们两个全部都做过女性向的演绎。那个时候总是觉得对面的存在也是这样的一个人,但是我没有想到会遇到勇利这样的人。”
“我是什么样子的?”勇利打湿了毛巾示意维克多转过去背对着他,维克多乖乖的照做了。
“勇利比我想象的更加的出乎意料吧,很强。”维克多抱着膝盖缩了起来,“以前总觉得没有哪个人是比自己更加强悍的了。大概所有选手都会依靠自己的教练,但是在比赛场上我已经很多年没有依赖雅科夫了,雅科夫也放手让我自己去做。我总觉得只有我自己才是对的。”
“这个是高慢?”维克多一下子有点消化不良,但勇利却在他的背后笑着说“维克多果然就是这种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