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的身上有什么东西和他很相似,让他忍不住要去靠近。
牛郎店的走道像迷宫,这个月是仿古时候歌舞伎奢靡风格到处都是金色的屏风和上面香风艳语的诗词图画。他抓到了一个朴实无华的衣服领子拉过来瞧了一眼,确定!
维克多夺走了对方脸上的眼镜又摘下自己脸上的金丝框架眼镜,一两根指头捏着架到了对放的脸上,手指拂过整理好鬓角的黑色碎发。
“他们都说我带着像是个败类,但这不是眼镜的错,请你帮他洗个白好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笑,脸近得能够听到他的发丝与发丝之见撞击出来雪花碎裂的轻微叹息。
胜生勇利的双腿一软,推开他的脸就跑了出去……
现在胜生勇利要物归其主去了。他站在维克多公司的门口一条黑色紧身皮裤把他从脚到腰勾勒得像是一只正在凝视猎物的豹子……
“所以昨天维克多找那个服务生去了?”
“他的眼睛从来没有这么好看过,我当然得让他去了~”
办公室的私密性除了用来讨论机密项目更加适合闺蜜聊天。女老板的桌上还放着一张来自于眼镜店的定制收据呢,这泡帅下属的礼物这下子变成了人家的定情信物了。但是她也看到了好东西,她朝着她的同事兼闺蜜勾勾手“我们要不要赌一把,看看维克多这次会不会恋爱?”
“你确定?他来的时候就说他刚失恋五年需要休整期,把全社向他递情书的人全部都拒绝了。”
“哇哦,刚失恋五年,真是好[刚]失恋啊。”
“哎,对于长情的人来说一辈子也是刚刚吧。”
“真可怜”
“是啊,白瞎了他那张脸,真可怜。”
“白瞎了他的全部了。”
她们聊着聊着,外面就开始骚动了起来。她们抠着百叶窗透过玻璃墙看到外面有个年轻人,白色的T恤看起来太纯粹干净,下面的皮裤看起来太妖娆性感。私密的空间让她们可以毫不在意的朝着那个年轻人吹口哨。“完美啊!”
“请问,这里有一位叫做维克多的人吗?”
他念着手机上面的便签提示,脑子里面浮现出来昨天晚上他老板把这些[绝密档案]往他的手机里面塞的时候的情形。
[那是维克多,他不常来……噢,抱歉我口误了,他从都没来过,今天好象是陪她老板来的]
[那你怎么会知道他?]
[那是因为他和你一样,是我的朋友以及……想方设法都拉不来的人啊]
[维克多,你有想过有一个人吗?他就是觉得自己在原来得世界好像哪里都不对劲,拼命的想要找到一个去处。]
维克多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都在想这么一个问题。所以维克多才想去见见克里斯口中传说中的头牌牛郎神秘人。但是他却遇到了那个逃跑的没有给他留下水晶鞋的灰姑娘,所以没办法,他就把自己的眼镜送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