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若是要惩罚我的话……尽来就是!”
而是承担着一大的压力。
“是!是!”
“现在,你我之间,生死对决。”
“现在岳衡被您所杀,尹鹏天也几乎被你打废双臂。”
叶轻尘只向他传音了这么一句话。
此刻面对叶轻尘,巩岩不再像之前那般仗着人多,便可以肆意欺压对方的轻松心态了。
虽然他无论是生是死,叶轻尘都答应他天鹤宗与震山宗之间的恩怨将会一笔勾销。
“呵,刚才还那么威风凛凛,现在就开始摇尾乞怜了?”
巩岩不明所以,但还是仍旧站了起来。
叶轻尘手持御苍剑,声音清冷如锋。
因此,巩岩原本忐忑不安的神也逐渐变得杀气凛然。
虽然他很相信叶轻尘之前说过的那些话,但真到了这时候,他仍旧还是会有些担忧。
闻言,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狠狠地吃了一惊。
但若是能活着,谁会想死呢?
“很好,使你的全力,和我堂堂正正一战!”
闻言,巩岩抬起来,看了一
叶轻尘,最终一咬牙,转为向他磕
:
剑光所掠,直指巩岩项上人!
尹鹏天等人连忙退避三舍,本都不敢靠近这里。
“这位公!之前是我们有
无珠,不知您是天鹤宗的弟
。”
毕竟在他看来,对天鹤宗而言,叶轻尘活着,可远比他活着更加重要!
能屈能伸,方为存世之。
但能当上震山宗弟当中的第一,他也绝不是个傻
。
闻言,孔濯也只好
了
,凌厉的目光转向尹鹏天等人:“你们都给我退远
!待会儿要是还敢偷袭
手,我可不会有丝毫手
!”
巩岩的颅死死地抵在地面上,声音都变得有些沉闷:“我只求一事……只要您能够放过我们就行!”
居然敢提这
要求?!
在场的所有人之中,就只有孔濯相对平静一些。
“由他来决定你们最终的命运,到底是死是活!”
叶轻尘讥笑着说,旋即神
收敛:“不过你若真想赎罪,那现在就给我起来。”
巩岩也面震惊之
,满脸的不敢置信。
下一刻,他随剑走。
孔濯
怪气地讽刺了一句,旋即冷喝
:“你们要
歉的人可不是我,而是我的师弟!”
但他还是忍不住传音问:“你真的能行吗……可别
来啊!”
这家伙……是脑被驴踢了吗?!
“无妨,我自有分寸。”
现在,他们只能寄希望于巩岩能够杀死叶轻尘了。
“你若死了,我自会放过你的师弟们,我与你们震山宗之间的恩怨,也会一笔勾销。”
“啊?”
叶轻尘平静地:“没有偷袭,没有别人……只有你我之间的生死对决。”
他是一个“暴脾气”不假。
“而我若是死在你的手里,那孔师兄,你也不得追究震山宗,也不能将我的死,推到震山宗上。”
他很清楚什么时候该气,什么时候该服气。
“看不来,你对你的宗门还
忠心耿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