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天博还是有诧异，这样的年轻才俊，他真是见了一箩筐一箩筐的，家世背景厚底蕴的，天才决绝著作等的，资历绝走南闯北的，他都见过，克这样的神情态度真不稀罕，但关键还是他那一穷二白的背景和没什么了不起的能力，难仅仅就是个亡命徒那么简单？

克摆手：“虽然是商业机密，但我也得老实说，这次能搞定有运气成分，国内的环境，你比我更加清楚，没那么好打探消息的，更何况还是这么专业的东西，我没那么懂行。”

克轻笑：“这是你的正常商业竞争，我能什么？去炸了这家公司还是暗杀绑架这家公司的老板销售总监？”

其实隐约还有当年他就是在这个年龄被分到那家药厂当技术员时候，初生犊不怕虎的影，不过牟天博没招女婿的打算，对年轻人的派试探一下就言归正传：“本地药业界，我三分其一，其他公司集团都是零散的，要么西药，要么中成药，再不药房销售终端，还有就是生制品，我全都有，而且不是纯粹的为了凑规模凑产业链，是真正的成气候。”

克来跟牟老板谈话，当然被林东兴之所至的要求带上了窃听。

牟天博搞自己习惯的激励机制：“从十万到一百万，十个档，我以你搞到的信息作为评估报酬，我从来不会抹杀员工的努力，关键是成绩，怎么样？”

牟天博也笑：“委托你调查一下，既然你连沈家跟路桥集团控的事情都能调查来，我想你查查这家公司的能力也应该有，因为一家连续三年低价倾销的生制剂公司，居然都还能生存，我真的很好奇。”

这话就说得足够大气和自得，克没阿谀如，只简单的回应：“来混嘛，迟早都要还。”

克当故事听，牟天博也没那么多时间讲天龙八：“当然，天正集团是以中成药起家的，西药是兼并以后扩展，销售终端一直都稳步前，生制品公司则是最后展开，那么市内就有这么一家竞争对手，既不接受收购，也不照市场规律来，一直用低价倾销的方式跟我的生制剂抢夺市场，搞得我这分的产业很为难。”

克还没说什么，他在耳里面的微型耳机已经闹成一片：“好啊！好啊！这比去调查那个什么警察来劲多了……”

有恍然大悟，果真是龙行天下，蛇行鼠窝。”

连方灵颖都试探着：“我……是不是也能什么？”

牟天博收起了闲散的形，转定定的注视这个年轻人，脸上再没半分表情，偌大个集团中，无数中层面对牟天博这威严的凝视，无不噤若寒蝉，克却若无其事的再喝一茶。

是啊，无无求，又不在你这儿讨饭吃，凭什么就得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而且他还很不耐烦的看看牟天博，神示意有话就说，别玩儿波动这把戏，克熟悉的是战斗，而不是职场生意的这规矩，换牟晨菲来这个动作估计还有看，老男人就算了。

“我的财务专长也用得上，查账什么的我最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