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宁知的没那么详细，但大概一说克就明白了，心里难免自责，自己站在周晓莉的角度似乎故意冷淡了一方灵颖，却没想到这姑娘咬着牙替自己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叶明静听他这边安静，嬉笑的心情明显很好：“我这辞职没跟家里解释，算是破釜沉舟，要不你冒充男朋友去我家解释一下？”

克呸一声：“叫林东跟你去！别给我兜圈！”脸上还挂着笑，转过来，就看见方灵颖穿着睡衣，半个站在虚开的门边，发散的看着克……

转走到电梯间，电话响起来是叶明静：“不是吧？我刚把辞职书了过来找你，你居然不在？我这会儿回去收回辞职书不晓得还来得及不。”

准保是林东那孙给教的，克再不好的情绪都给搞得哭笑不是，快步跨上自己的托车，一溜烟就跑了，跟林东姗姗来迟的豪车错而过，也不理他的招呼。

敲门，好一阵都没人应。

直接去方家。

克其实是真觉得应该有个专业的财务或者金技术专家，起码这次那个被车撞死的财务男就说明问题，自己以后还要类似的事情，必定要跟金方面产生关联，两一抹黑的能找到个的经济问题。

克环顾四周，好些个坐在小区院里的老人都在张望自己，这都是传八卦的主力，定定神，他倒不生气，不需要捺脾气，不过如果对方有人来让自己打一顿给方灵颖气倒是。

各难听的脏话泼天介的涌上来，方灵颖这病还真就落下了。

克就有抓瞎了，难去学校？

是心病，艰难到这样的地步，她都没有给克打一个电话的心病。

三言两语把工作安排林慧宁去办，克给方灵颖打电话，不意外的关机，更觉得自己真是忽略了朋友的困难，还是自己找给她的困难，立刻就门，穿着一裙装的小昭就站在前台当接待，像模像样的给他鞠躬：“总经理慢走……”

不指名姓，不对号座，就没法定罪，看那四角还是漉漉的状态分明就是刚贴的，而克一手撕下来，就发现下面层层叠叠的撕碎边角，旁边一个仰看报纸的大妈给他白话：“没用的……早中晚三次，撕了又贴，就是恶心人的！方家真是惹了癞狗！”

所以语气有客气：“要不，你先在林东或者设计事务所坐坐……哦，你自己不有个咖啡馆，你还没去？我有事！办完了回去跟你谈。”

拿着一把锅铲，满脸泫然泣的模样，就往地下溜！

搜索各资料放到网上，克的确没多少信息，关于方灵颖的就太容易找到了，更何况还有“知情人士”爆料。

幸好克来过，白托车刚停在这片儿家属院楼下，克果然就看见小区报刊栏上刷着白底黑字：“警察败类！作风败坏！知法犯法！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