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么？”

克摇，向婉难得：“对不起了，我看你还是真心实意在和周姑娘谈恋的。”看来她也没把那个牟大小的言行当真。

姑娘又伸：“生气了？”

向婉终于收敛了之前对克若有若无的那仰慕，回到她熟悉的鄙夷：“我看你就是喜对女孩开玩笑，怪不得有那么多不良记录！”

车厢里面就安静了，靠近军医大的区域，就愈发宁静，天早就黑下来，检查的军人更认真了，连副驾驶的人都要查看证件，但显然向婉的证件比克的自办证更有威慑力，小兵敬礼的模样都严肃很多。

克有囧：“那不是刚杀了人，有杀气腾腾的放大话说着很帅么？开个玩笑嘛。”

向婉终于听懂克的意思：“你觉得我这样很烦人？”

向婉埋怨：“别说得这么难听……”可等等又自己轻笑一下：“差不多！反正我不是。”

克不讨论制度优越：“可以尊重我的隐私权吧？”

克：“为了家幸福，是我的信仰。”

克趁打铁：“你完成任务了，回去吧。”

向婉却摇摇：“我申请的是半年社调，到期才能回去。”

克就回应：“那算了，我不去当太监喽啰。”

向婉慢悠悠：“只有我们的朋友才值得尊重，敌人来了是有猎枪的，我们是朋友么？”

向婉沉一下：“看得来。”

克还是不说话的。

克摆事实讲理：“你觉得我的手机讯号被随时定位，甚至被监听，然后我接的所有人都被调查记录备案，是个很愉快的事情么？”

向婉却很认真：“你说过，你的分类是只有敌人和不是敌人，而我只有国家的敌人，国家以及我的家人，我把我的朋友也当成家人一样珍贵，因为我的朋友很少。”

向婉没以前那么霸气：“但我的职责允许我调看这些，不非法。”

克就不声了，专心开车。

克的小算盘顿时落空：“嗯，那也行，渝庆是座丽的城市，希望你在这里过得愉快。”

向婉真的没忍住，很不方便的探过来给了他肩一掌！

克本来想笑称权力的优势，忍住了，向婉却旧事重提：“其实这个份还是有些好的，我们分很多门，社会调查特派员是负有像上面汇报各基层民情的责任，你在遇见什么事情或者不公正待遇的时候，也能往上反映，很多特派员也是兼职和半隐蔽的，并不耽搁其他什么事，也不会受到什么牵绊，我建议你可以参与。”

向婉居然说：“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

克发现，在一本正经讨论事情的时候，向婉还很有天分，他居然还被绕去了：“我们当然是朋友，所以要相互尊重……”

克睛转转：“就好像东厂的探？”

克翻白：“我也有公民隐私权吧，你说了这属于非公开讯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