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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横向比较：“每年那么多退伍兵，不跟我的情况差不多？”

一直没有说话的跟鞋，站起来绕过审讯台，走到克面前，把一张放大的照片放在克被固定的双手之间扣压板上，用跟前面两位完全不同的标准英语：“不见棺材不掉泪，你能解释这是为什么？”

克也确实没有故意隐瞒的心态：“我是2004年离开国内前往哈尔科夫国立大学预科班留学，因为该留学项目实际上是个草台班，本学不到东西，有些国内同学返回国内或者到别的学校国家，分人留下来也无所事事，我便在当地同学的介绍下加了军事俱乐消遣打发时间……”

范局长直言不讳：“你所备的的能力就对社会安定有威胁！而且你难仅仅就是个留学生？”

果然有双跟鞋，没有牟晨菲的那双那么，在这样的门单位也算是上限了吧，反正比前面坐下的两个男人有引多了，克掠过一带的果然是前天在场叫住自己的中年领导，心里更放松。

克压就没打算隐瞒，为了掩藏什么真相，通常要付很多倍的代价，他也懒得装神鬼浪费脑细胞：“不就是我曾经在东欧的军事俱乐学过作战技能么，这没犯国内的法律吧。”

冷冰冰的中年男回应的就是这句话：“国留学没学到报效祖国的技能，却尽是耍枪炮回到国内，还是非法越境，你说你为什么会被盯上？”

这能怪克回国以后不谨慎？只能说是有心人太多了，就好像金终究会发光，备特殊闪光的人无论怎么隐藏，终究还是会被磨砺锋芒来。

范局长不说话了，抱着双臂靠在椅背上，倒是他左侧的中年男开始发问：“详细讲述一下你在国外的经历，特别是关于军事技能接的过程。”

克不了解这组织架构，更不明白官位等级，无奈的摊开手：“我就是个上当受骗的留学生，现在也是只求找个工作，成家立业的无业游民，不至于危害社会或者国家安全吧？”

稳沉的脚步声传来，三个人……没手，但是有跟鞋，克是这样对自己说的。

从克的背后走过，坐在审讯台的背后。

脸上还带着满不在乎的克凝固在那里。

只要不是杀人案……咦，坐下来跟鞋很有气质啊，净利落的短发，明亮凌厉的睛，搭作风严谨的女士西装，哦，克顺着观察她才注意到面前三人西装领左边都佩了一枚小小的国徽章。

中年领导表情说不上严肃，拿一支笔指指自己跟旁边的两人：“照程序还是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市国安局局长姓范……你觉得一般的案有需要我事必躬亲么？”

“志明……”略微熟悉的腔调让克把目光回到中年领导脸上来：“知我们为什么找你么？”

克有些难以理解：“每年退伍兵那么多，国外留学生也那么多，国内国甚至参加外籍军团的都有，却偏偏要把我盯上嘛？”

絮絮叨叨大半个小时，都没什么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