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为何？”

“哈哈！你喜就好，回去再给袁家妹顿好吃的，免得带你来玩不带她，落埋怨。”

片刻老艄公收拾好船舱，招呼一鸣等人上船，韩赞周先走船舱检查了一番，没检查完呢，一鸣、周后三人就走了来。

“您炉里的炭火我可以用吗？”

一鸣让他们都坐下，他自己则走到船尾对老艄公：“老人家，大过年的叨扰了。”

被一鸣称老弟，周后有些羞赧，不过还是跟在他后面。

“老人家，你这船我包上半天需要多少银。”

有些酸味，周后闻得眉微皱，看一鸣却没任何反应，她便也将放在鼻尖的手拿了下来，婉儿贴心地在船舱里燃起了熏香，一会儿，难闻的味就没有了。

周后笑得枝招展，看得一鸣啧啧有声：“你和婉儿以后可不敢再穿男装了。”

一鸣再次谢过，来到船舱，见周后和婉儿已经将他买的东西摆满了茶几，笑问：“我们几个也安稳的过个年，韩赞周呢？”

“公客气了，小老儿孤一人，就生活在船上，你们来还能有些许闹呢。”

“在船。”周后笑着回应：“这还真是别致的场面，我还没经历过呢。”

“晓得了，公放心。”

船舱中温的炉火和外面漫天的大雪形成极大的反差，小船顺漂，速度不急不缓，驾舟的老艄公闲着无事，着斗笠、披着蓑衣开始在船尾垂钓，看得，老艄公是个生活非常有情调的人。

“呵呵，多谢，我们也没什么目的，您也不必劳，让船顺漂就行。”

“好，还请客官少待，且容小老儿将船舱收拾一番，以便于四位公乘坐。”

钱。”

一鸣一行沿着码走，引起了船家的注意，都希望他们能上自己的船。不过最后一鸣在一个角落里寻了一个老艄公的乌篷船，船看上去还算新。

兜兜转转，来到秦淮河码，码上仍然有不少各样式的画舫，不过都没了往日的歌舞声，歌们也都上了岸回家过年去了，画舫中间有几艘没有活计的乌篷船，从船舱里冒一煤炉的蓝烟，此景和岸边的枯树形成了一幅生动的墨画。

周后心里滋滋地白他一：“哪有。”

“您给一两如何？”老艄公情。

片刻河面上就飘起了香，闻之让人生津，接着他又将土豆切成刀块备用。周后也没闲着，和婉儿一起将酒倒小酒壶，放在小炉中温上。

伙计在千恩万谢中，将一鸣送药店，和站在门的周后碰了个正着，一鸣还没见过周后如此装扮，愣了愣笑：“真是巧呀老弟，走吧，哥带你潇洒去。”

“哈哈，不说这些了，如此良辰景，我给你们好吃的。”一鸣从船的韩赞周那里要来一把小刀，将切成大小合适的块，丢大砂锅中开始煮。

一鸣应允。

“当然，船舱里有净的清，公自便就是。”

“我怕男人见到你们都不女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