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随时都能来杀我。”

“但我，活着。”

可现在，在有过真正的了解和之后，她才能理解，什么叫可怖至极的心。

个骨修，就是很普通的那骨修。”

现在，她真的想不来能用什么合适的词汇，来形容古青。也许在此之前，她可以说他是天才。

……

“不送。”

“再后来，我的对手是一群自诩也者的家伙，他们之中有年轻人也有老家伙，他们很难缠。”

古青自己更是也消失在这片天地之中，他们两个人，似乎是从未在这片天地之中相遇过一样。

可似乎，也唯有那般幻的人生的经历，才可以解释古青的大和古怪，以及那可怖的心。

而于此刻，柔凝望着他，凝望着这背影，一时之间，也是觉得她自己的视线，渐渐模糊。

“在一开始，我的对手是一群年轻人。我与他们对决，打到最后我没输也没赢，却还活着。”

说真的。

“人之一生，若是没有足够惊艳的对手现，未能棋逢敌手，未免也太过于无趣。”

已经不是很难让人相信，而是本就无法让人相信了。

他已经怪到完全无法让别人理解他的修行路，什么恍若几十年，恍若千年的人生。

可就是这突然之间的觉，让古青觉得，他已经于无形之中

“后来，我的对手，突然间就变成了一群老家伙。他们个个都老猾，擅长用谋诡计，但我活着。”

“一开始我还能记得清岁月的逝，能记得到底过去了多久。直到最后，我将一切遗忘却还活着。”

“也许，你在听了我的话后，会觉得我就是个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白痴。但我就是这样。”

“所以助你一次，又能如何？”

“也许我的这段生命只有二十几年，也许我的这段生命，已经有几千年之久。”

“天无情，大无情。你我皆是修，自当明白，有些时候，某些东西就是难得之。”

“柔，若你真的明悟了，就请你活一个彩的人生给我看看。如此，也不枉我在此刻助你一次。”

“但我不会在乎这些。”

这样的言语，对于任何骨修而言恐怕都太过于幻了。

“但我活了很久。”

一时之间，他也很难将那犹如麻一样的悟说清楚，更难以将其完全受清楚。

柔消失。

在喊这句话的时候，柔自己都不知她这是怎么了。她只是觉得她真应该喊上这么一句离别之言。

只是，在这件事也结束之后，当古青再看向这片天地时，他却是觉得，他的心中好像有很多悟。

“慢走。”

“呼——”

“因为这么漫长的时间，已经过去。而我的对手，却是实实在在的换了很多。”

告别之后。

古青似乎是一个很怪的人。

看着古青渐行渐远，柔也不由得叹了一气。只是随即，她就想到，今后，他们一定会相遇。

但那些悟又太过于繁杂。

在留下最后一句话之后，古青便也不回地走向远方。他留给柔的最后一样东西是他的背影。

但，就在她喊声来以后，她却是看到，已经走了很远的古青又缓缓抬手，朗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