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和原来一样。

但她不曾停下，因为车上拉的人是一个青年男，正是她的儿，是与她相依为命之人。

那么，能够看到的，就是这天地之中的一切，其实是都不曾有过什么明显的改变。

而于下一刻，古青的灵也开始变得模糊。在这样的变化也现之后，古青不再停留。

“，，——”

古青看着她。

他继续向前，他想看的多一些。

……

这段路不远，但以这老妇人的能力，也不知这段路，她需要走上多长的一段时间。

佑，希望我的母亲能够活过今年天。明年我一定可以买到灵药，救活我的母亲。”

“汩汩、汩汩、汩汩——”

这是那个答案的内容，却不是那个答案的全内容。

在那里，古青最先看到的便是在这人世间，过得最为疾苦的一分人。他听得见他们的声音。

他会对这些人生同情、怜悯的情绪，但他也知，这并不能改变什么，并不能改变这个世界。

那尊神不在天地之中，而就在他们的心中。正是因为他们实在是太过于弱小，本无力改变现实。

“娘，不要去那座庙了。就在此地停下吧，我想看看这里的风景，这里有山有，好的。”

又过了一段时间，那青年蓦然开，只是浑浑噩噩地在说着。

那老妇人正拉着一辆木板车，不断前行，她形佝偻，所迈的每一步都无比艰难。

这是古青的灵力分来到人间之后，去过的第一个人间角落，那里有一家医馆。

“我的儿——”

而且古往今来，这样的情景也一直都存在着，不会彻底消失。因为这个世界还不曾变过。

因为前这些情景，就只是他所看到的。他知，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还是有这样的情景。

可实际上，这所谓的不同也就只是那个角度的不同，仅此而已。若是站在现在的角度去看。

他能看得来，这老妇人想要去的地方，应该就是距离这里只有十里之远的一家破庙。

“何须千里拜神灵。”

“父母本是在世佛，”

有一个问题，自他的心中油然而生，让他为之疑惑。然而，他的思绪变幻，最终，也只得到一个答案。

因为那个答案的其他内容是，人唯一可以信任的神明，除了自己，就是那些真正值得付的人。

那老妇人又拉了许久的车，直到她开到这破庙之前，她才发现，她的儿已经故去。

下一刻，古青的灵，就去了这人世间的其他角落。而这一次，他看到了一个老妇人。

只是，无论如何，无论她如何去，就在她即将再度启程的时候，那个青年还是永远地闭上了睛。

但古青知，十里之外的庙只是一座破庙，那里什么都没有，就连供奉的是什么都不会有人知。

若是站在原来的角度去看，那这天地之中的一切，也都是看似与原来有所不同。

因为他的灵力化太弱了，连这老妇人的力量都无法相比，他并不能帮到她什么。

然而，他们嘴上说的，想要拜会的似乎是这所谓的上天上苍，可实际上，他们想要拜的不过是一尊神。

“瞎说什么呢，娘告诉你，那庙里有真正的神佛，一定能救你，治好你的——”

但这，又何尝不是一解决问题的方法呢？古青对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也明白这些人的想法。

所以，他们唯有去祷告。

这些人在祈祷，无比虔诚。

而那老妇人则是终于停下，急忙取壶，送到青年的嘴边。

什么，才是神佛？

话说到后来，老妇人声音有些哽咽，已经说不下去了。而那青年，则是默不作声，只是在遥望着天穹。

而这一幕，也让古青的脸上一抹异。而接着，他的目光就停滞在这破庙之上。

可那老妇人的目光很定。

但古青就这样看着。

许久之后，这青年喝了，中才终于有一丝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