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的咬痕,难说多久才消得去。这句差不多是常年密封的肉体苍白坚韧,也许是身体多了个热源的关系,乳肉甚至变得有点温软,让叶英每吻一块肌肤都想要啜起来舔得湿濡。
把瘫软的人半抱起来让他躺在自己腿上,叶英拉下裴元在磨蹭中已经松垮了的亵裤,逗弄从方才就无人理会也能直挺挺地向上翘的花茎。圆润的指甲有意无意地刮搔极其敏感的柱头,或是按它喜欢的握住上下滑动。忽然兴起,就颠动一手能包住揉玩的囊袋,裴元就像专门承欢的人偶般任他肆意把玩。叶英的手常年握剑,翻过手掌来结的厚厚一层茧,这般在大夫最敏感的地方肆虐,更是要命的折磨。
叶英的手细细捋过那处褶皱,一路摸过会阴,抓住了后面弹翘的浑圆。滑腻的肉质从指缝间满溢出来,裴元淫声不断,叶英也没料到二人相好多年,他还是经不住碰。果然世间造物之奇,很多事若不经历便永不会知道。譬如活人不医的裴大夫性子酷似狸奴,多磨他几回,他就别扭地从了你。可若将他置于一旁不理,就该恼羞成怒了。
叶英不禁低笑,不出意料地直接快进了对方恼羞成怒的速度。原本涂了油脂正抚慰着他的手,忽然就在劲瘦的腰上掐了记。叶英闷哼一声,曲肘将他两只手压住,另一边拇指上粗糙的剑茧在敏感的眼上擦过。裴元惊叫了一声,没过数下乳白的淫液失禁般溢出叶英手心,高潮的余韵也随着长长的变调贯穿了裴大夫的脊椎。
他连连唤了两声叶英的表字,求饶的意味无法更明显。偏偏叶英这会儿又当自己真的瞎了,不听裴元此刻迷醉的呼唤,亦不知氤氲了的泪眼,只将勾着他的腿,和送到他唇边的乳肉算作数。
“嗯…别,胀,胀啊……”裴元推了他几次才将自己红肿的胸尖从对方嘴里救出来,对趁热打铁一词再熟悉不过的藏剑大庄主顺着他的长腿一拉,又在人后腰揉了把,哄得那隆起的肚腹让他塞了个软枕垫着。
裴元两腿大大分开,花穴也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人前。叶英的两指熟门熟路摸到已经忍不住开合的小嘴,就着药膏与精水探入花穴,抠震着那贪婪地夹吮着他的媚肉。
裴元放任自己的脑袋埋进枕头里,硬是将所有欢愉的呻吟压成了呜咽。那两指在体内时而抽插,时而旋转按压那栗子大小的蜜处,滋润的甬道逐渐柔软开放。药膏融化后透明的津液不断溢出,沿着大腿内侧滑落,指奸的水声羞得裴元不住夹紧叶英的手。不知这么弄了多久,叶英终于将他托抱起来,万没想到裴元忍辱多时,张口就吮住叶英胸前报复,叫一向清冷端方的藏剑大庄主也粗喘连连。
“听话。”叶英揉了揉裴元头发,与他唇舌纠缠抚慰,带出一缕微凉的银丝落在泛红的身体上。接着双手潜匿到浑圆的臀瓣下掰开,抓着裴元往自己雄柱上按。叶英身下那物事蓄势已久,微微凸起的青筋看来凶得很,也亏得两人琴瑟调和已久,裴元的大腿终于是打着颤,撑到稳稳当当地收剑入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