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下旬，雪场就开放了，我一直没试过雪。”清竹凛顿了顿，“第一次和人去雪，不准取笑我。”

又止。

清竹凛回，对上他的视线：“是么？现在你的人工智能已经化到能读懂主人在想什么了？”

“是的。”夏明威接了她的梗，“刚安装了‘盖茨比’牌芯片，得到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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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夏明威不假思索地说，“希望我的私家机人不会被那只黑的猴吃掉。”

随后不久，他们坐铁来到就近的敦国际机场，有人正在特定的站台等待着他和姬朗，那是一个穿着黑衬衫的俊秀青年，面特征像是俄罗斯人，廓朗，鼻梁，眉宇间带着冷傲。

“第五次。”夏明威说完，忽然扶住了骨，故作惊讶地说，“等等……我好像找回记忆了。”

落日的余晖下，两人的影在熙熙攘攘的长街上远去，渐渐地消失于街角，像是电影里不断拉长的远景。

“呵，那考你一下，我这会在想什么？”

夏明威无言地冲他，姬朗则是把玩着手机，面无表情地从两人旁掠过。他们登上了学园安排的一架私家飞机，机舱内除了三人以外别无人影，伴随着天空多了一束逶迤的飞机云，这架波音737空机驶

夏明威看了她的侧脸，代替她说没开的话：“你想说，‘虽然想让你陪我逛逛书店，但你有事要忙’。”

“我也是，”夏明威耸耸肩，“要遵守盖茨比原则，互相不许取笑对方，就算摔得跟只企鹅似的。”

同一时间，敦时间早上九。

“这么说，你承认自己平时是在引用我的名言了？”

“是么？我还以为我的玩笑开的很蹩脚。”

“至少相比之前有步。”

“罗伯特同学，看来你其实也不是那么没幽默。”

“好啊……”清竹凛一愣，轻笑：“原来你的真实份是写盖茨比的大文豪，看来我不用带你四逛了，我的私人机人觉醒前世记忆咯。”

“你好，我是尤克雷。”他说，“二年c班，你就是新生第一夏明威吧，这次我会带着你们行动。”

夏明威知她的意思，是觉得自己能够克服黑悟空这一关，“好，说起来北海十二月就能雪了？”

“说起来，这是我们的对话里第几次现‘盖茨比’了？”

他知清竹凛说过，二阶的神话载是除了四阶以外，神最为脆弱的时期，非常容易在与神话意志初次碰撞的过程中被取代，然后失控、自毁。

莫比乌斯环轨只有在来时会起作用，在离开学园时它不会使火车循环的世界，所以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列车就已经到达了地铁站。

夏明威从法斯特教授手里取得学园钥匙后，便和姬朗一起乘坐火车离开学园，前往敦的废弃地铁站。

“这么突然？”清竹凛挑起眉，转看他。

尤其他的神话序列还是黑悟空，清竹凛说这是一条比起八岐大蛇要更难控制百倍的序列，黑悟空的神话意志将难以驯服到一可怖的程度。

“当然，想带你去的地方还有很多。”清竹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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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夏明威耸肩，“不能不能恢复记忆，还是请你带我多逛逛吧，我还想到北海雪的。”

“不，”清竹凛摇，“我在想的是，后天我们还要去北海雪，今天和明天的事情忙完就好了。”

夏明威沉默了片刻，一本正经地说：“其实，我是弗朗西斯·斯科特·基·菲茨杰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