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威一怔，又很脆地打消了凌的思绪，转而继续获取信息：“所以，序列苏醒的特征到底是什么？”

“不不不，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持有‘神话序列’的人类，被统称为‘神话载’。”

夏明威伸冰凉的手，摸了摸微微发的脖。

可那是能够战胜的东西么？

“问吧。”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

怪不得，下午在电影院的时候，那个女孩会说我的脖在发光，那原来是序列即将觉醒的征兆……

“序列者？”

被动阶……

至少，他初步地接了真相，镇民们的死得到了解释，声称那么多人死在了一场荒谬的地震里，简直就是对死者最大的侮辱。

“序列者，就是持有一条‘职业序列’的人类，而非神话序列，你首先必须区分开这两个概念，每一神话载都是人类的敌人，也是我们这些序列者的敌人。”

脖？

“所以，神话载都会被动地变，到达最终阶段，最后拥有变成‘神话人’的力量？”

也就是说，“神话载”就算躺在家里什么事都不，也迟早会变成四阶的神话序列持有者。

而为序列者，我们必须与这些能够毁天灭地的怪为敌。

“神话载，也就是‘神话序列’的持有者，他们也有可能会拥有‘职业序列’么？”夏明威问，“如果是这样，那我们普通序列者岂不是没有一丝优势？”

“是的，不过这其中有区别，神话序列是被动阶的，而职业序列是需要主动阶的，否则永远成为不了上层的序列者。”

“最浅显的一，是上会现纹章。”安斯扭过，望向夏明威，“有时间就用镜照一照你的脖，已经开始呈现纹章的形了。”

不再是无能为力，不再是只能忘却，不再是只能自欺欺人……

他看向柜的玻璃，上面倒映来他的面容，以及泛着一丝微芒的脖颈。

他更愿意去相信。

夏明威的思绪顿时明朗，今天的一系列怪事都得到了解释。

“欧利贝尔大学。”夏明威还记得安斯说过的大学名。

回想起那日现在镇中的影，夏明威就禁不住地打寒颤，但同时心底的霾却又难以散去。

当然，对于安斯的说法他心中还保留着一分质疑，但比起什么都不知，一直被蒙在鼓里。

“一阶？”夏明威抓住字，“职业序列，也和神话序列一样，分成几个阶段么？”

“看来你的记不错。”安斯吃了一惊，“表面这只是一所野大学，但事实上，这是一座专用于培养序列者的学校。”

“嗯……这个度的话，大概在明天，或者后天的时间，你就会觉醒职业序列的力量。”安斯饮尽了杯中的冷，“不过一阶的职业序列，不至于现多危险的力量，所以你不用担心。”

“你中的序列者，指的是有‘神话序列’的人类？”

夏明威细细思考后问：

“等等，你说……”夏明威抓住了重：“我也是序列者？”

“也就是说，但凡一个人只要持有了神话序列，他几乎就等同于与寻常的人类站在了完全相反的立场上，这是无可逆转的事实。”

“我有一个问题。”夏明威开说。

夏明威不解：“那序列者又是什么？”

“你可以这样理解，意思大差不差。”安斯说，“顺便一提，到达了最终阶段后，几乎没有任何一神话载能够保持理智，他们都会不可免地失控，变成视频里那样的怪。”

照安斯的意思，那随手就能掀翻一座人类城镇的鬼，全都是由人类使用“神话序列”的力量变化来的……

而普通的序列者，就必须靠着什么手段来阶么？

“没错，最近我们的人检测到你的上现了‘序列效应’，而且他们还给了一些推测，说这是一条关乎‘梦境’的职业序列？”

“没错，序列者。”

并且，现在的夏明威终于有机会去改变什么了——职业序列，这就是用于与神话载抗衡的武。

梦境序列？

夏明威倒了一凉气。

安斯微微一笑：“不，神话序列和职业序列无法兼容，这是欧利贝尔学院得的理论，十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