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开始急急地进出操弄。
滚烫的肉柱顶进给花穴带来的撑和烫让温姈觉得难忍,快速进出时棒身扯着嫩肉,穴肉只能自保式地不断分泌出蜜液。
并非你情我愿的鱼水之欢只让温姈抗拒到想大哭。她强忍着泪意鼓足力气,好不容易才勉强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想要往后逃。可这么一用力,势必要牵动全身,于是穴里层层叠叠的褶皱也跟着收缩夹紧。
湿热的软肉连吸带夹,酥麻的感觉顺着尾椎骨蔓延到头顶,晏夏寒被绞得低喘了一声,手上的力气不自觉稍微松懈了些。
一时不察,竟然真的让温姈抓住机会挣开他钳制小腿的大手,她拖着发软的玉体在龙床上慌里慌张地想逃,还没爬到床边就被男人一把被按住。
“为什么非要跑,”晏夏寒直接坐到她的腿根处,就着她爬动的姿势,扶着还沾着她淫液的性器以后入的方式重新肏了进去,边操边用忿忿的声音说话,尾音已经带上了不易察觉的鼻音,“你已经是我的皇后了,我们死都要葬在一起的,为什么总是想着离开我呢?”
温姈刚开始还死命挣扎,一会扒着被褥往前爬,一会手臂胡乱地往后扇打。她碰不到晏夏寒,却让他清楚知道了她的反抗不愿。惹得他一手将她锢住两只小臂,让她彻底无法反抗,只能随着自己操弄的频率时不时无力地、偶尔踢动一下白得晃眼的小腿。
连续深顶了数十下,他感受到了她的脱力,于是放开她的小臂,转而用手捏住她挺翘臀肉,指尖深陷那软肉里,随着自己抽插的动作揉搓掰弄着她的臀肉,让小穴不由自主地迎接他或挽留他。
彼时温姈已经被折腾的无力往前爬了,她短促而凌乱地喘息着,脚趾蜷曲,手指攥着床单,感受着他的贯穿,被涨得落泪。
红肿的阴阜被男人贯入的性器撑得大开,阴唇被撞得充血外翻,甚至做不到自主翕张,只能被男人的肉棒拉扯着,一会被抵得好像要进到花穴里,一会裹在湿淋淋的性器上被扯出一点长度。
失去保护的阴蒂大剌剌地露在外面,因男人压得太紧,导致脆弱的阴蒂被迫与刺绣床单挤在一起,很快就肿了起来,随着他肏弄的动作与床单摩擦、分离,难受得紧。小腹也被挤压着,隐隐的饱胀感同样让她不适。
小腹越来越涨,让他停他也不停,下身不断狠进狠出搞的温姈头脑发昏。就在这时有几滴水珠滴到腰窝里,烫得她一颤,温姈本以为这是他滴落的汗水。
等到将温姈的子宫口都顶开,龟头被动不动就高潮喷汁的宫壁嗦得止不住射意时,晏夏寒才又恶狠狠地开口说话:“说一句爱我有那么难吗?”
“骗我一下都不行么?”掩饰不了的哭腔暴露,但他本人并没觉得有何不妥。泪珠仍不停滴落到温姈的背部,可下面却毫不含糊,直到抽泣着将精液尽数射进宫苞晏夏寒才算将将疯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