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姈本不在乎他忍不忍得住。

她试图去询问过、理解过……时间久了，她也累了，于是开始想方设法跟他对着，反正最不能忍受的事情她都已经在那夜被迫承受了，最严重也莫过于再来一次。

……为什么？

她一直想着逃开自己。

情事中最让温姈讨厌的是每次都被他着说情话，明明两人之间的问题都还没说清，他却总在床事上兼施地让她说他，不然就更过分地折腾她。

“我当然你。”

“……一次一次地找人抓人，你不累我都替你累了，真的。”

温姈没有发现自己开始变得没有胃，送来的饭菜本没动多少就被端回去。但晏夏寒很快就发现了，他明里暗里地提起她的父母兄长，而后又看似毫无关联的说让她好好吃饭。

你就是这样我的？如果这就是你人的方式……

“姈儿，别闹了……”晏夏寒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地压抑内心不好的念了。

从前那次弱小的他无能为力。

她知，他是在威胁她。

这次终于忍不住把自己换个地方了。

“为什么是我啊？”被欺负到如今温姈还是没忍不住问这句话。

“我是个人！不是你的禁。”

“不好。”他底满溢着压不住的郁气，却语气带笑将两人的对话移到温姈说起的另外一个话题，“姈儿应该没见过真正的禁是什么样的吧？”

“你本不会人。”她垂首，将表情藏在他的膛，红微动，却没有发声音。

有次一番云雨之后，她被晏夏寒锢在怀里，带着略重息的声音透着毫无生气的疲惫，“你到底想要什么啊？

有好笑的是能打破这犹如置海的黑暗的人只有晏夏寒，他总是会带着昏黄的烛火下来暗室。但也不是以温姈可以接受的方式，他总会不顾她的意愿拉着她，每次都要抵在她释放，好像真的在计划让她怀。

一次又一次。

周围只有一片黑暗，安静到令人心慌，全不着寸缕更让她不安的情绪加剧。

执念这东西，谁又能说明白什么时候开始产生，又是什么时候累积到可怖的程度呢。

先前每一次将自己抓回来时，表面上他都要装成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对待她就像她没逃之前那样。

看着他莫名沉默的模样，温姈以为又如先前一般是一拳打在棉上，可这次晏夏寒却没有继续沉默。

为什么她还想再抛下自己一次？

不喜他这样粉饰太平就故意言讽刺，“你能不能不那么虚伪？”

膛贴着她温柔的肌肤，他轻吻在少女已经不见疤痕的右颊，声音比烛火的颜还要显得温柔，“我要你我，永远不离开我。”

“这样下去还有什么意义？让我走不好吗？”

“我闹？你都打算把我关在这里了，还在冠冕堂皇地说什么呢？”

……他快要忍不住了。

她没有躲开他，还沾染着雾气的瞳孔注视着他的眸，轻轻地问，“你要我你？那你过我吗？”

时间久了，一片漆黑的好像不止所的暗室，还有她的神。

温姈再没见过帮助她逃跑的侍女，因为她再没能离开那不见日光的暗室。

除非他死，否则他受不住她从边离开。

“我本不想把你变成那样的，”看着压在自己下的少女，他笑得很好看，“现在我们试试吧，嗯？”

猜到过温姈会不喜假面后的自己，但还是不想两人之间变成这样。

沉默不知何时竟成为两人相的常态，晏夏寒以为今夜的到这里就结束了。

晏夏寒只知，当他意识到自己想得到她的那一天，这妄念就汹涌到不可湮灭的程度了。

而她本人是很久之后才发觉自己不对劲的，独自一人的时候总会莫名其妙地落泪。明明周遭那么安静，可是她却觉得很吵，有些恐怖。

看到男人沉下脸，温姈觉得心的郁气都有所缓解。

这次，他不许。

她甚至低求过本决定再也不搭理的晏夏寒，可他始终没有松给她一件可以蔽的衣，他说这样才叫禁，这样才没办法逃跑还方便主人。

但她只能沉默着机械地将嘴里，嚼蜡般吃个不停，最后被晏夏寒止住动作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撑到恶心想吐。

他嘴上不停，走近女孩俯不顾她的挣扎，将她行抱起来，“真正的禁会被脱光衣裳然后锁住，再也没办法逃跑，更没办法拒绝。”

我让他们备了，”晏夏寒言打破了室内的一片静谧，“等你沐浴后我来帮你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