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岩面难：“这件事我也只是猜测。就我之前的观察来看，阿雅现反常通常都在这个时间范围内，所以我约你们两来这，就是想着你们既然来调查此事，自然是要见到她的异常才行，免得浪费你们的时间。”

看着席砚离去的背影，沈瑞实在是没什么办法：“你就在那里等我，不要跑，我打听完就回来找你。”

“什么？怎么可能啊？”

王岩再次向两人说自己的委托，见他们应了下来，才遮遮掩掩地离开了此地。

王岩的脸上现了复杂的表情，沈瑞并没有完全读懂他的心情，席砚却盯着他看了很久。

良久，王岩说：“事情的起因我已经全告诉你们了，接下来就麻烦你们帮我调查女友的情况，以及女同事的死因了。”

想到好buff，沈瑞突然想到这里可是副本世界，自己这里还有好，说不定能够派上用场。

前台一边贪婪地看着糖纸，一边里还有犹豫：“你想问什么？”

“书房的电脑是你俩共用的吧，你既然在监视她，想必你不会把视频直接放到桌面。而且，张雅通过那个监控监视着我们，很明显她知了那个监控的存在，也就知你在监视她了。”

席砚：“你去打听吧，我在外面等你。”

“那天我没有等到你们，心里很着急，但后来天黑了大家都回去了。第二天我本想去找你们的，却先一步被阿雅看见了，我只好说是回来取东西，又陪了她一会儿。我托你们调查的事情还没有结果，现在还不能同她撕破脸，既然她并不知我在怀疑她，我表面上也嘚装得正常些。”

沈瑞早准备好了理由，前台工作人员刚问他就回答来。只是前台并没有买他的账，估计公司最近因为这件事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听到沈瑞此行的目的，前台立即摆手，并且想将他推去：“不好意思，公司对于小芬为何失踪并不知情，前段时间公司已经在合调查时将该说的都说清楚了。这里是办公地，不是解决个人私事的场所，如果你没有公事，请不要在这里打扰大家工作。”

看着没意识到事情严重的王岩，沈瑞忍不住提醒：“你清醒，张雅已经知你在怀疑她了。”

……

“凭什么？”沈瑞无法接受，席砚他凭什么总是指使自己，明明找到王岩工作地这件事，他也费了不少功夫。

对于沈瑞的不满，席砚采取了直接忽视法，看也不看他一，更是直接转移了话题：“我去旁边的咖啡厅等你。”

“你怎么看这件事？”等王岩彻底走远以后，席砚突然这样问。

心一动，沈瑞的手里就现了一张光溢彩的糖纸，看起来跟个艺术品似的，让人很难相信它只是一张糖纸。

听着二人说话的席砚此时开问：“两和七这两个时间有什么特殊的吗？”

“徐衍说，昨天在茶店看见过你和张雅，你不是跟她说你差了吗？”席砚又问。

大楼后，沈瑞在前台登记，顺便问到了王岩工作地的楼层。之后他跟着前面上楼的人顺利蹭过了门禁，乘电梯到达了九楼。

公司前台给他开了门，待他去以后才询问他的份。

席砚没有回：“知了。”

前台的态度很不友好，恨不得将沈瑞给撵去。沈瑞没有料到这个结果，也没想到对方竟然一不给自己面，好歹自己也是有个好buff的人。

几个小时后，两人现在一栋办公楼附近。

沈瑞难得清醒：“王岩是委托人没错，但他仍然没有说实话。”

“问问王岩和小芬的事。”

几小时前，他们一致得了王岩不可信的结论。之后两人去了网吧，在网上搜索王岩的电话号码，沈瑞在搜的结果里一一检索，终于在一个帖里看到了王岩留下的号码和工作单位。抱着碰运气的想法，两人来到了这栋办公楼，想要打听王岩和那位女同事的事情。

前台光，想了想，回：“可以。”

前台看到糖纸，明显被她引住了。见状，沈瑞立即将它攥在了手里，说；“我知你的难，我今天来也不问你别的，就打听些八卦，你要是能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将这个给你，怎么样？”

“我是小芬的朋友，这段时间我一直联系不上她，我想来公司问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