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早上那副画里的字母，‘z’和‘x’是郑秀吧？你之前说的方向是正确。”

她看着疯疯癫癫，神恍惚，扔瓶的动作却十分迅速，几人躲闪不及，被砸到了好几次。

不知为何，今天没有人再提分享线索的事了。

江宇脆提议：“晚上我们一起去教室再打探一番？”

见他赞同自己，沈瑞反而有些好笑：“你觉得我们现在还有什么可的吗？”

沈瑞：“你知郑秀吗？”

前的门闭，看来问不了老婆婆更多的话了。

江宇：“然后我们又查找了往届学生，但是始终没有现在的三三班的学记录。而且一二时的三班学生，升到三以后就会被拆其它班级。”

木屋门是开着的，老婆婆睡在一张躺椅上，额上皱起几纹，眉锁，双手攥着，似乎在噩梦。

江宇：“我是隐瞒了一些线索。你大概猜到了，我也是经历过不少副本的人，相比新人，我会更谨慎，也不会随便相信别人。”

沈瑞：“然后呢？”

“阿婆，我们想问你一些事，你知三三班发生过什么吗？”明烨问。

见沈瑞上要走，江宇忙：“我和江禾趁着没人去过一趟办公室，你猜我们发现了什么？”

江宇主动向他歉：“下午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那样质疑你。”

明烨：“阿婆？”

徐衍，我们觉得那个老婆婆肯定知些什么，我们打算顺着这个方向探索，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去找她吗？”

沈瑞注视着对方，并没有说话。

此举似乎又将老婆婆惹怒了，她停下扔瓶的动作，从一旁的衣服堆里掏了一把剪刀，迅速朝沈瑞扎去。

沈瑞：“行啊。”

有意思。

沈瑞看着江宇，面微冷。

沈瑞迎着扔来的瓶，朝明烨走去，将她扶了起来。

明烨刚靠近她，老婆婆却像是受了惊，突然站起来，将明烨推倒，又抓起手边的塑料瓶朝几人扔去：“给我走开，都走开，别来找我，走啊——”

明烨看过来：“起码验证了你之前的猜测，郑秀确实有问题。”

老婆婆听到这个名字，立刻抱住，蹲在地上，不住的颤抖，重复地念叨：“别找我，别找我，不是我害得你，不是我——”

沈瑞：“你的意思是，现在的三三班，从有记录以来，始终是同一批学生。”

沈瑞：“你怎样我不着，但如果你不坦诚，凭什么还想着从我这里获取线索。我是新人，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

没有人反对。

教师堂后面是一片树林，老婆婆住的小木屋就在树林间的一小片空地上。如果不是堂阿姨指路，他们大概很难找到这间屋。

江宇摇摇：“他们说郑秀不说话，总是独来独往，不参加班级活动，所以大家都不和他玩，但我总觉得如果是这样，他们多是疏远郑秀，但不至于讨厌他、攻击他。”

门的时候，沈瑞下意识想去找席砚，却被江宇喊住了。

沈瑞一个闪躲开了剪刀，然后一把拉住张教授和明烨，朝外奔去。

晚饭时，明烨和大家说了老婆婆的事，提议大家先调查郑秀。

老婆婆：“今天来了好多人啊，嘿嘿，真闹。”

老婆婆拍着手傻笑。

孙桐在一边弱弱的说了句：“其实我觉得，这些学生真有可能就因为这些讨厌他，有时候孩们的恶意也可怕的。”

老婆婆像是才注意到他们一样，突然转过来，一动不动的瞧着几人。

几人一门，老婆婆便似受到很大的惊吓一般，一下坐了起来。

沈瑞等人刚退木屋，前的门就“啪”地一声合上了。

既然有明确的方向，沈瑞不想像昨天下午一样满校园找。

老婆婆仍旧傻笑着。

沈瑞正：“你应该知，我生气不仅因为这件事。”

明烨见她这样，有些担心：“阿婆，你怎么样——”

终是江宇败下阵来：“我们在年级主任的电脑里发现了学生的档案，现在三的学生都是2018年校的，但是三三班没有相应的记录。”

江宇说：“今天我上完课，在教室里问了一圈，他们似乎都讨厌郑秀，只要提起他，脸就很不好看。”

明烨：“你问他们为什么了吗？”

她有些神志不清，只是扫了他们一，之后一双在房里扫来扫去，像是在寻找什么，一会儿又突然躲闪，像是防范什么，一惊一乍的，中也不知在呢喃着什么。

明烨：“你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吗，你还有意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