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燥，明明没有一丝，却宛如蛇行，在肌肤上留下蜿蜒冰凉的迹。

他伸手覆上她，有一搭没一搭地着，拨着她，垂着，漫不经心地将问题抛回去。

巾扔到垃圾桶，举起书，接着看。

几秒过后，游戏音效又继续了。

有。

程嘉也单手玩着游戏，人左蹦右，三两下杀掉npc，另一手落下，指腹去摸她下。

“你觉得呢？”

原本伸直搭在另一上的收了回来，脚趾蜷了蜷，肌不受控制地轻微绷。

拉开的距离被指腹轻而易举地追上，持续不断地绕着她小巧的耳垂打转。

陈绵绵还抬着手肘，盯着书，纸面上的字却好像被打破后重新排列重组的一般，本不了大脑。

“……你要嘛？”

没再摸她颈侧与耳后，单手扣住腰侧，了一，近乎是和禁锢的力度，然后又松开，沿着平坦的小腹和侧腰，有一搭没一搭地挲。

“啪”一声，游戏屏幕上的人迎面撞上一棵大树。

空气中另一完全不同的氛围，却悄然无声地升起，在松的沙发上徘徊。

陈绵绵小腹不受控制地往里缩了一下，呼声骤沉。

掌抵住肌肤，长指随意游走，杂无章，但有力，且存在明显。

陈绵绵挪了挪，后脑在他上蹭了两下，试图寻到一个合适的位置。

游戏音效依然在响，断断续续，连绵不断，但手却换了地方。

但她上的手肘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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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也不知在玩什么，击杀和掉落的音效时不时从传来，声音开得小，倒是不吵，不影响她看书。

指尖覆上起伏，在上有弧度起来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停住了。

指甲猝然在书页上划了一痕迹。

两个人都没说话，看书的看书，玩游戏的玩游戏。

指腹在耳后的地带打圈。

微凉的指腹上细腻温的肌肤，两个人几乎都停顿了一瞬。

“别碰。”她偏避开，半真半假地，“。”

程嘉也不动声地挑了挑眉，垂看了她一，又收回视线。

上击杀的声音忽然停了一下。

程嘉也停了两秒，游戏机屏幕上的人复又动起来。

呼重了。

长指屈起，指背从耳廓蜿蜒而下，指中指捻住耳垂，有一搭没一搭地动。

也跟着挪，腰肢连抬起一瞬，往里挪，不经意间上抬，碰到下人的手肘。

用的掌心。

从下到耳后，指腹轻柔微凉，时而略重，沿着下颌线游走挲，绕着耳垂和耳后肤打圈，

两个人都没说话，甚至连视线都没有转动。

陈绵绵被迫从纸面上的剧情里，恍惚一瞬，睫颤动两下，抿了抿。

陈绵绵睛盯着书页，往另一侧偏了偏，想躲。

程嘉也还垂看着游戏机屏幕，主线任务的提示一再蹦来，他却早不知错走到哪个方向去了。

游戏机还在手上发着声音，人有一下没一下地往前走着，书页在手中动作，翻页时发哗啦哗啦的声响。

陈绵绵寻到舒适的地方，拿起书接着看。

就是后脑勺枕的地方有。

一气卡在腔内顿了好几秒，才缓慢地呼来。

程嘉也的手缓慢撩起她的睡衣衣摆，从宽松的下摆里探了去。

沉默了几秒后，陈绵绵保持着原本的姿势，明知故问，

但没成功。

接着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