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明翻了翻白，敷衍说：“知了知了，你在夫家受委屈可别藏着掖着，弟弟我给你。”

“姥爷这里这么好玩儿，那凤霞就留在这里好不好？”家珍开玩笑。

“娘，我们是要回家了吗？”凤霞放完鞭炮，满大汗的走来。

凤霞笑眯了睛，了下额的汗，站起来跑到床边，探了探：“弟弟睡着了吗，弟弟好小啊，就这么一儿，他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凤霞想和他一起玩儿。”

“在家里好好陪着爹，再说了，大冬天的哪里有野，天气和了再带你去......”

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陈家明一开始还有耐心，过了一会儿就觉没啥意思，跑过去和凤霞一起放鞭炮。

陈家明珠转了转，小声：“，明天我和你一起回去好不好，夫答应带我去打野。”

“很快，等凤霞读书的时候，弟弟就长大了。”

凤霞拨浪鼓似的摇，“不要，我想爹了。”

“长就可以去读书，读书了就可以和弟弟一起玩儿。”

“你和爹说，爹答应了我就带你去。”

家珍拿丝巾给她了汗，拉着她坐在火盆旁，“怎么这么多汗，受寒了咋办？”

她打算只带走她和凤霞的衣裳就行了。

凤霞离火盆远了儿，仰又问：“娘，我们要回家了吗？”

“那我现在就想读书。”

陈家明撇撇嘴，“那还是算了吧，说了肯定又要被打。”

“那我要快儿长。”

凤霞重重，“我们都在姥爷家待了好久了，爷爷肯定很想我。”

洗完脚，正准备睡觉的时候，有庆突然哭闹起来，家珍摸了摸他的，果然了。

家珍将围巾围在他脖上，轻声：“等走了，你可得照顾好爹，别再惹爹生气了。”

家珍拨了一下她的发丝，“姥爷家不好玩吗？”

下人端来一盆，凤霞自己乖乖把布鞋袜脱掉，一双嘟嘟的小脚丫。

家珍摸了摸她的脑袋，“好，那我们明天就回家。”

“你是我们徐家唯一的香火，对学业上儿心，不求你把陈家发扬光大，别像你夫把家业败光了就行了。”

家珍将布片给清洗净，这才灭煤油灯，挨着凤霞沉沉睡去......

“对，凤霞想不想回家？”

将脏了的布片脱掉，洗净，换上新的布片，然后喂饱，有庆又沉沉睡去。

家珍看了家珍一，抱着熟睡的有庆回到房间，在煤油灯的照耀下，开始收拾行李。

“为什么要长？”

家珍好笑的了他额，“人小鬼大，就你还给我，多吃儿饭，以后像你夫一样就好了。”

“凤霞，过来洗脸洗脚，早儿睡觉，才能长。”

和凤霞聊了一会儿，家珍将行李给收拾好，用一个柳条箱装好。

“现在读不了书，你太小了。”

凤霞笑眯了睛，“好玩，还有好多好吃的，姥爷对我也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