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的又在动，是被风的吗？”凤霞不知什么时候跑来，蹲在徐父面前，天真问。

跟着老人的步伐，在月光的指引下来到村，徐父也不避讳，直接蹲在缸沿上，哼哼唧唧。

语言是苍白的，不他说再多，徐父也不会相信他真的改过自新，只能用行动慢慢来让他放心。

凤霞歪了歪，小嘴撅起，“爹，那你是不是又要好几天不回来？”

“我陪你。”

或许是蹲久了，老迈的双颤颤巍巍，仿佛随时要从缸沿上掉下来，看的徐福贵心惊胆战，忍不住问：

徐父起，“来顺，你就别去了，明天借把锄，把地里给翻一翻。”

徐福贵老实，徐父当即弯着手指给了他一个爆栗，“畜生，你就使劲把我气死得了。”

徐福贵笑了笑，“娘，就算我不会，我可以问别人，你放心吧。”

徐福贵摸了摸她的发，温声：“明天爹要去县城，凤霞有啥想买的没。”

李树上的果全被摘完了，随着秋风过，叶也逐渐掉落，等待第二年的天将它唤醒。

徐父抚了抚黑白山羊胡须，“嗯，有儿当家的样，这事儿就这么着吧。”

“去村。”

凤霞搂着他的脖，嘿嘿笑了声，“我闭着都能在村里走。”

将凤霞抱起，了一下她的鼻尖，“又偷偷跑来，也不怕看不见路摔到田里去。”

来顺埋下，答应下来。

“少爷，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来顺立说。

说完，用力打了一下徐父的手臂，“你也是，福贵以前哪过这些事，万一买错买多了咋办？”

徐福贵笑了，徐父还有心情打骂，说明心态还是不错的。

徐福贵心酸的摇摇，“不会，家里有凤霞呢，爹要早儿回来看我家凤霞。”

前世徐父就是去村蹲坑，发生意外摔下来去世的。

徐福贵顺手撒了泡，受不了粪缸散发来的味，站在远的一颗李树下。

徐父轻轻哼一声，没有解释。

晚风袭过，缩了缩脖，折下一树枝，无聊的打树。

徐父迈步走屋里，徐福贵连忙跟了去，“爹，你去哪儿。”

“爹，家里的木桶你咋不用，偏偏要来村的粪缸。”

徐母问：“福贵，你知去哪儿买不？就在县城茶馆附近，要是不知买多少，你就给店家说要多少亩的。”

徐父脸上堆起褶，嗯了一声。

“陪个，你还怕我掉粪缸里去？”

他前世了一辈的地，对地里的各活熟络的很。

说完，像只灵的小猫，一下蹿到徐福贵前，张开双手，嘴角两个酒窝分明可。

徐福贵也没有多问，抬欣赏瓷盘似的明月，没有被工业大肆污染的时代，夜空似乎澄净许多。

凤霞着鼻起来，“臭死了，爷爷你也不嫌脏。”

徐父年纪大了，胃不行，蹲坑往往要蹲很久才能拉来。

“爹，你可不能骗凤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