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希4岁的时候，你就已经认识她了？”

牟歪过看了纪晚泽，正巧纪晚泽也是别过来准备要掐灭烟，俩人的视线一碰，牟的神便又投向了窗外，过了会儿说：“乔希十岁以前好像要略活泼一些。”

话题：“纪总说的冷链的事，金诺这边在全国都是数一数二的，新采什么时候准备让品板块正式上线？我回去好跟乔董汇报，争取可以年底前协调好。”

纪晚泽默了下，便转开了话题，“小希小时候也和现在一样这么内向么？”

纪晚泽，“

既然开了，纪晚泽便不想沉默下去，公事已经谈完，两个格兴趣都南辕北辙的男人，仿似又再没其他的话题，于是只有说起乔家人。

牟的表情一时有迷茫，默了会儿才想起答复，“我不过是懂，用了心思学，乔希比我有天分，不过又练得比较少，我们比起佟老师，都差太远了。”

牟最后还是没拗过纪晚泽的情，坐上了他的车。

其实这样的话，乔希也曾经告诉过他，但纪晚泽仍是表现了第一次听闻时才有的稍许赞叹，啧了声，玩笑：“都说男人有四铁，其中第一位，就是一起扛过枪呢，看来果然如此。”

房间的隔音很好，其实琴声听得并不分明，他们却都站在那里，很认真地侧耳倾听。

“佟老师？”纪晚泽立了立眉梢，“我过世的岳母？”

牟笑笑，没有说话。

牟牵了下角，无意识地笑了下，才说：“那倒不是……我第一次见乔希的时候，她刚刚满月。”

“牟助理几岁开始跟我岳母学得钢琴的？”纪晚泽闲散地开问，在低低的背景音乐，Eagles的名曲中显得有些慵懒低沉。

☆、第4章至亲至疏夫妻（四）

雨仍在淅淅沥沥地下着，满街倒是依旧霓虹闪烁的繁华景象，只是所有喧嚣都被雨声遮住闷在了车窗外，便更凸显车里格外的静谧。

牟似乎怔了下，才，“对，您过世的岳母，小时候，她一直在教我钢琴。”

“哦，是了，我想起来了，令尊跟我岳父是故。”

两个男人说起公事，倒是脆利落，不多时也就沟通得差不多了，牟告辞要走，老王已经被打发走，纪晚泽便持要开车送他，正是客间，二楼隐隐传来一阵钢琴声，说话的两个人一时都是停了下来。

牟想了想说：“应该是8岁的时候吧。”

牟无所谓地笑了笑，“纪总请便。”

“家父跟乔董是在队时的战友。”

“小希许久没弹过琴了，她弹得很好是不是？我不太懂音乐，听说牟助理钢琴弹得很好。”

雨刷不厌其烦地刮着前窗，单调得让人生厌，纪晚泽耐不住沉寂，伸手拧开音响的时候，顺手拿了一支烟，要燃之前，忽然想起开：“牟助理不烟是吧？我一不介意吧？”

“我现在初步想的是元旦能上线，然后节期间会有个品采购的峰期，正好可以一次大促，就是不知咱们这边的送什么时候能到位，因为这个版块一上线，似乎就是面临一场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