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杀我，我说。”

盯着那张照片，王德有：“没错，就是他。他曾经勒索过我，还差要了我的命，我对他的印象尤其刻。不会认错，他就是那个浪汉郭书明。”

说完拿来王德有掉地上的钉锤摁在他的脑袋上。王德有意思到了吓得脸苍白如纸，如果对方用钉锤狠狠敲打他的，就算侥幸活下来也成脑了。

梁一只手伸兜里，拿一瓶红的药：“给你治伤啊。不然你的鼻就废了。”

梁见他不说话，就用钉锤在他脑袋上轻轻地敲了一下。

王德有心里仍有疑惑待解，就问梁为何要找郭书明。

王德有不敢靠近他半步，反而退后几步：“你想什么？”

梁一只手伸兜里拿郭书明的照片凑到王德有底下，：“确定是他吗？”

梁：“我跟郭书明有私怨，一直在找他找不着，这次碰巧路过看见你，就想找你打探一下。没想到你真认识郭书明。谢了。”

王德有：“可是爷，我家除了这些破烂，也没钱啊。我这个月的房租都没着落呢，哪有钱给你啊。求求你了，大侠，英雄，别杀我好不好。只要你饶了我，以后王某甘愿给你。你想怎么使唤都可以。我保证说一不二。”

王德有，在梁的势面前，他只能选择无条件妥协。

王德有知他的医术超，在临县城医学界恐怕无人能及，将信将疑地移步过去。

王德有半日才缓过劲来，拿来纸巾掉嘴上的鼻血，：“梁，怎么是你？”

梁一手摁住王德有不让他动，低凑到他的耳边：“谁要你家的破东西了。”

“说，认不认识郭书明？他现在藏何？最后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60....59....58.....”

梁把他放开：“好吧，起来说话。”

梁忍不住要笑，拼命才忍住，：“我也不要你的钱，就问你一件事。你和前不久发生的案有没有关系，认不认识一个名叫郭书明的浪汉？快说，不然我真下手了。”

梁：“那你告诉我，你怎么知他的名字？”

梁没有说话，挥手叫他过去。

王德有浑上下冷汗直冒，鼻血嘴里觉咸咸的。脑却是异常的清醒。

王德有：“那次勒索我的时候他亲说的，还让我叫他一声郭爷爷才肯放过我。”

用手在他的鼻上摸了几下，：“没事，涂几天药就能痊愈。但要记住，如果让我发现你在骗你。后果我不说你也很清楚。”

王德有有些奇怪，慢慢从椅上直起腰，回去看那个蒙面人。

梁近前看了看他的鼻，没发现有骨折的现象，当时手的时候他就收了力，否则他的鼻早就报废了。不幸中的万幸。

梁打开瓶，拿来随携带的棉签和酒，先把王德有嘴上的鼻血清洗净，然后用棉签浇上药轻轻涂抹在王德有受伤的鼻上。涂均匀后才把瓶盖严实，再把药瓶给王德有。

梁这才把放他上的钉锤拿开。

王德有：“郭书明就住在附近的一个破民宅里。昨天我还看见他了。”

梁已经坐在餐桌旁的一张破椅上了，目光威严地盯着他，伸手慢慢把蒙在脸上的黑布摘掉。看见他那张熟悉不过的脸，王德有愣在了那里。

“怎么，不认识了。记忆这么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