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阿蛮的声音显几分疲惫。

“我族那时候也有近似于天的者，虽不如真正的天，但你想想能在浩瀚的青冥之中，带着我们迁徙，这样的修为怎么可能是九转。”

“我被带回了青芝城，唔，我从小在青芝城长大，后来天下大，青芝城也被毁于一旦。

张少鸣有些惊疑不定。

“你还在怀疑这里是灾？”

我觉得这样太过烦人，所以就打消了骗自己的念，打算清醒过来。”

但在灾之中，青芝城依旧完好无损，我回到了家，父母健在，族人都活灵活现，本不像是假的。”

但你天天来找我，不我去到哪里，你都会现。

“这就是我想问你的，你跟我说说你在灾之中，遇到了什么样的事情。”

至少谢阿蛮的立场可以代表觉明神。

这些事你无需担忧，只要把他送到飞鱼星座便可。”

……

方尘心中倒一凉气。

方尘问：“若是天转世，也会陷灾？”

“然后……”

他得了一个结论，这的确不是灾，他已经醒了。

他很确定，自己从来没瞧见过类似的景象。

族的目的，就是想让天转世者，从而在真正的复活之后，对族产生共鸣。”

所以灾无法利用他的记忆，构筑这样的场景。

张少鸣，很认真的：

……

因为你的存在，灾里的一切又显得那般虚假，让我没办法骗过自己。

方尘目光落在张少鸣上：

“我找到张少鸣的时候，他突然陷灾。”

“我这边有忙，接下来的事你自行安排。”

“虽然我很清楚的知，这是灾，可我当时的念却是‘就这样在家里生活吧’，我打算骗我自己，然后留在灾之中。”

“会，但灾无法让他觉醒，因其本就不是族，是妖族，也无法让他恢复曾经的记忆。

结束对话。

“提醒你一声，如果灾找上了他，族很快就会找上门，你不要在孤灯星久留。”

“你的确和那位祖前辈长的一模一样，甚至连你们的睛，都同样是瞎的。”

张少鸣中一抹回忆，嘴角忍不住上扬了一下：

方尘随手布下一禁法。

“你就现了，你莫名其妙的来跟我近乎，说你是祖，希望能和我个朋友。

所以我想躲着你，让自己忘掉这一切。

“难真的不是，可为什么你跟那位祖前辈长的一模一样？”

矩阵凝聚的过程属实是大场面，大到他此生从未见过，甚至无法想象。

“如果有族找上门，跟你索要那位少年，在你无法应对的情况之下，你可以选择杀了他。”

“我所说的，并非是用手段影响神智，这其中不夹杂任何超凡的力量，你可以把它当成是一场‘近乎’。

“然后你就醒了，又看见了我。”

“老九，还有什么问题，快问吧。”

张少鸣看了方尘一，神古怪：

他没清楚天的立场，却清楚了人族的立场。

“当时的妖族，早已受到重创，那位天恐怕也是负重伤，在这情况之下，他默许了我们的存在，但我们至今无法知晓他真正的立场。”

方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