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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凝还未从那湿热口舌的爱抚中回过神来,意识尚沉在乳尖被吸吮的悸动里,意乱情迷之下,软成了一滩水。
易承渊竟趁着她无力挣扎时,扶着她的手,领她转了过去。
那动作不带半分迟疑,却处处是他的怜惜与节制。她肚腹已高隆,孕至六月,腰肢不再纤细,带着孕中女子特有的盈润与丰润。
她本能地想躲、想靠,却被他稳稳扶住。
易承渊的手一早便伸进她腰际,扶着她微微前倾的身体。
他让她一只脚跪上石椅,臀部因姿势自然翘起,另一只脚则颤颤地立于地上,身形因高低错落而被迫展开,湿润的阴唇微张,像含苞欲放的花。
任人采撷的姿势。
“渊哥哥?我想进屋子里??”她的喘息声里带了不易被察觉的紧张。
他手掌抚着她圆翘的臀,动作极缓,像抚一件太过珍贵、又太易破碎的器物。
“乖,再忍一会儿,好不好?都这样湿了,不先解馋,等会儿又像上回那般,饿狠了求我使劲肏你,这回我可真会忍不住的。”
他语气轻柔,带着一如既往的宠溺,却相当霸道,“试试从后头站着入你,或许更舒服?”
易承渊哄她的声音,此刻听在她耳里,像糖蜜里蘸过的刀刃,温柔得令人颤栗。
“依依,外头人都被我打发走了,放胆叫出声音来,好让孩子也知道,阿爹有多疼阿娘。”
崔凝浑身微颤,喉头一紧,气息乱了分寸。
他弯身俯在她耳边,轻轻咬了一下她耳垂:“你总说让我从后头入,每回都能被我填得满满的,每一下一进到底,你便会哭说不要了,可又夹得紧,根本舍不得我走??”
阳光从高处洒下,映得她整个身体像是沾了一层薄霜,皮肤白润而泛着光泽,尤其那微隆的腹线,在他掌心轻轻起伏,每一次起伏都像是在提醒他,她腹中孕着他的骨血。
“让咱们的孩子听听,阿娘有多爱慕阿爹,每回在我身下,总这般浪荡??”他贴着她的耳语气温柔,却字字撩人,“老勾着我狠肏,这才有了孩子。”
“可我累了??想躺着。”她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带着疲倦、撒娇、还有一丝颤抖。
他没答,只是托稳她的腰肢,让她更稳当地跪着,另一手顺着她腰窝滑下,指尖探入那已然湿润不堪的秘处,轻轻拨开早已饱胀的蜜肉。
那花唇在指下微微颤抖,內里早已盈满爱液,像一眼无底的泉,沾一下便溢出水珠,不断滑下,濡湿大腿内侧。
她低声呻吟,整个人几欲靠向他,却被他稳稳支撑着。
易承渊没急着进入,只是扶着她半跪的身姿,一点点磨蹭。
她“唔”了一声,几欲靠向他,却被他稳稳按住。
终于,他手中那火热的硬物抵上穴口,缓缓摩挲,龟头时而轻轻嵌入一寸,又滑出,只留温热在她最敏感处不断挑逗。
他知道这样会让她更湿、更渴,而她也确实在颤抖中不断向后送臀,像是无声的乞求。
他低头看着那被自己手掌与肉棒同时包围的肉缝,正湿得一塌糊涂,他唇角微微翘起,很是满意。
“瞧,依依,你扭得多浪荡,这不是累,是馋了。”他语气极轻,却暗藏着笑意。
不怀好意的手指往前捏住奶尖,让她发出难耐的叫声。
“依依,你可知道?”他低声贴近,“你怀着孩子的样子,比以前还要美。小穴一夹我,还是这么紧,这么会吸??以前你叫我不要那么深,可偏偏一次次都想要得更狠。叫得这么甜,老是被肏哭,一边哭还一边叫我名字。”
崔凝脑中早已一片空白,身体被撩拨得像浪中浮舟,摇摇欲坠。
“可、可这里不是屋里??”她最后一丝理智努力寻找退路,“等进房里??再??”
他却在此刻轻轻一挺,火热之物缓缓没入那早已湿润的小穴,温柔地,一寸一寸。
她蓦地睁大眼,唇间逸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啊??渊?哥哥??”
“嘘,慢慢来,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