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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黄昏微凉,窗外乌云如墨染般缓缓散开,残阳的柔光斜斜地落在国公府的梨木榻上。
庭院里还带着雨后的潮气,水珠自荷叶滑落,落在池中的滴答声,与屋内两人交缠的呼吸声相映,暧昧而静谧。
崔凝刚将他吞入,身体便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
多日未曾受滋润的娇嫩花穴被迫包裹住那根灼热的硬物,不习惯这样的填满,里头紧缩着,细腻的蜜肉本能地攀附着他,温热湿润,渴望终于得到了满足。
鸦睫轻颤,被缓缓撑开的快意使她忍不住轻咬下唇,下意识地想压抑从喉间溢出的娇喘。
可方才已经被他亲吻舔舐得一片濡湿,在龟头完全没入穴中时,紧密交合处的闷胀快感直窜脊髓,蹭出的酥麻还是让她发出绵长而妩媚的声吟。
身下男人的喉头亦传来满足闷哼。
易承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摆腰吞没自己的模样,看着她颤着睫毛、轻轻咬唇,像是承受不住,却又被他填满得无处可逃。
他的目光幽沉,瞳色如浓墨般深得几乎化不开,带着强烈的占有欲死死锁住她身影。被欲望焚烧的眼神与他埋在她体内的阳物一般滚烫,使得这原本总是温柔待她的男人,此刻看上去竟充满侵略性,眼底情绪幽暗得骇人。
他扶稳她的腰,掌心收紧,忍着冲动不让自己马上挺腰深入,而是等她慢慢适应。
可湿滑的穴口太过紧致,箍得他几乎发狂,湿润的内壁层层包裹,滑腻地贴合著他,让他每一下深陷都能感受到她细微的颤抖。
“好紧??”他粗喘着,结实的胸膛与腹肌覆着一层薄汗,线条随他的呼吸起伏,“依依,先别吸,动一动??”
崔凝红着耳根,只觉自己确实比从前更敏感,怀孕后的身子不知怎的变得渴望更多,他才刚进入,媚肉便已经忍不住吸吮,沾满她的润滑,他的硬物更轻易地深入,交缠得更紧密。
她抬起臀部,复又轻轻坐下,吃得缓慢,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含住他时,那种饱满的充实感几乎让她不敢乱动。生怕一个恍神,便会让他更深地镶嵌进来,直抵她无法承受的深处。
可这样搔不到痒处的摆动,却也令她有些难耐。
好想被他狠狠欺负。
看著有些纠结的她,易承渊也不催了,手慢慢顺着她的腰线下滑,沿着圆润的臀瓣揉捏,视线转到了两人粘腻的交合处,看见小巧的花核泛着水光,早已硬挺探头。
拇指按上,崔凝立刻难耐地颤了一下,腰身随着他的动作微微一缩,体内的嫩肉瞬间收紧,紧箍着他的阳具,让易承渊粗喘了一声,指腹更用力地揉了揉她敏感的花核。
“嗯??啊??”她忍不住仰首,喘息间带着细碎的颤音,像是承受不住这刺激,双手紧紧扣住他手臂,指尖泛白。
易承渊看着她的浪荡模样,眼底暗潮翻涌,掌心微微收紧,让她更加贴合自己,声音低哑得几乎是从喉间滚出:“崔凝,我是你的男人。”
听见他唤她全名,正在喘息的崔凝不禁震了一下。
花核上拇指轻轻一揉,她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体内的嫩肉无意识地收缩,里头又湿又烫,像是渴求着更多,他感受着这股紧致的缠绕,目光沉沉:“若我真杀了杜聿,你会恨我么?”
崔凝正沉溺于身体深处的快感,却被这句话蓦然拽回了神智。
他的声音带着潜藏的情绪,在最幽深处,藏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执念。
崔凝的睫毛颤了颤,还未从刚刚的情潮里回过神,可易承渊却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按揉着她敏感的花核,指腹耐心地绕着那处娇嫩打转,力道忽轻忽重,打乱她思考,身体的颤抖与內里湿润的收缩。
“你会么?”他的嗓音近乎呢喃,却带着一种冷静的压迫,拇指在她花核上重重一按,碾磨着不给她逃避的余地,“嗯?”
崔凝猛地颤了一下,指尖死死扣住他的手臂,喘息细碎破碎,眼尾染上潮意,“你??别乱说话??”
崔凝早已察觉到易承渊的不对劲。
在床上,他向来不肯放过她的神情变化,总是得亲眼看着她每一回的意乱情迷。即使偶尔想从后头深入,也是得等到他看得稍微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