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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一声闷雷,刻意捉弄般,惊醒初夏夜里正安眠的鸟兽,随之而来的是又开始作乱的夜雨。
屋内的崔凝愕然瞪大双眼,心跳比外头雨打屋檐还杂乱,她看见易承渊显而易见的心碎。
“小时候带你上街,你的目光总追着我不放??就连那些街上风景你都懒得多看两眼。”
他按住她大腿,顺着湿润的甬道挺进,第一下就入得极深。那藏在粗喘声中一字一句的心碎,随着性器一起深埋入她体内。
“嗯??”她与他十指交握,被扣在肩旁,像上锁般动弹不得。顿时她分不清自己颤抖是因为被充满的快感,抑或是他满溢而出,瞬间笼罩她身心的哀伤。
她只能闭上眼,张开身子去迎合他。
“当年??你及笄宴上那么多人,可你一眼就看见我??眼神一直与我交缠??”
他开始抽插,花穴兴奋得直吮那滚烫的粗棍,两人下身都是一阵酸麻。
颤抖的她咬下呻吟,听见他喘着气,诉说看似很遥远的曾经。
“依依,那时,你只对我一个人笑??”
雪白双腿被他撞得颤抖,可他却缓下狠肏她的欲念,入得缓且深,每一下都是他心碎的绝望。
“我同其他女郎说话??你就发脾气??说我只能看着你??因为你也只看得到我??”
他将她臀部抬起,似是要低下头去看自己入得有多深。
但她想错了。
窗外雨滴沿着屋檐滑落地面,在床上的她,却也感觉到雨水滴落在自己胸口,竟是温热的。
正被抽插的她神智不清,好半晌后她才回过神来,惊觉那不是雨,是他不想让她看见的泪。
顿时,残在胸前的水珠变得滚烫,像要烙下印痕至她魂魄深处。
他入得凶猛,撑得她整个下身都发胀,被刺激到不断收缩的花穴慌张泌出水,好不容易才吞吐顺畅,可他却加快挺胯。
浪潮般的快感使她难以自持,绷着身子想逃,却无处可躲。
“渊??嗯啊??”她的呻吟越来越甜腻,身下的水声也让他撞得一下比一下响。
明明是他用身下那物欺负她,可被充满时,她耳畔全是他带着哽咽的呼吸。
在他的猛攻中,她抓紧他的手臂,哭着求饶,“慢??渊哥哥??受不住了??啊??受不住??”
被快感不断推上高处的她哭泣,可下身的花穴却乐此不疲地绞着他。
每一下他略抽离时,穴中媚肉总恋恋不舍地纠缠他,像是挽留。
“渊哥哥??”
眼见她身子紧绷,是真受不住,他低喘一声后俯身抱紧怀里人,头埋在她颈窝,身下的肉根也抵在花芯处静止不动。
就在她稍稍能喘口气,连忙侧过头吻他的时候,又听见他哽咽问道——
“依依,你怎能这样对我???”
崔凝哽咽,一双藕臂紧紧抱住他的脖颈,忍着身下令她想呻吟的饱胀感,吃力往他耳朵吻去,想安抚。
他下身激昂依旧,埋在温暖紧致的花穴中,享受她情动的收缩。
“易承渊??”她轻声唤他,声音同样哽咽,“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怎么罚都行??罚我就好了??你这样我好难受??”
他抬起上身,通红双眼映着她的泪水,就像幼时看到他受伤的那种心疼哭泣。
“依依??”他捧起她细致的脸,疯狂吻着她,“依依??”
“渊??”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抽出她身子,将她翻过去。
瞬间趴在床上的她没多能看他一眼,就感觉他贴在她背后,再次缓缓进入。
“啊??”这姿势他已驾轻就熟,总能精准找到她穴中那块软肉直接蹂躏。
他从身后肏她时也吮咬她的后颈,那是不久前没能吻出印子的地方。
“嗯??啊??!”
强烈快意让她不得不紧抓着身前的被子舒缓,这姿势太深,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