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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初歇,骏马奔于昏暗不明的山道上,金羁连翩飞驰,每下马蹄都踏得又重又急。宝马有灵,似乎感觉到主人的焦躁不安,它只能疾奔。
月影扶疏,落在男人的剑鞘上,随着他疾行,成了一层又一层快速拂过的白纱。
易承渊心脏狂跳,心绪紊乱,他早知依依的不安,以及叮嘱他来找自己不寻常。
可那时只当她怕的是姜纬,所以才让阿熊先守着她,打算等表兄睡下后自己再偷溜去看看。
却没想到,真要找她的人正是皇帝。
问题果然出在杜聿身上。
虽不明白表兄因何故要追查他下落,可易承渊能确定,崔凝绝对不是宫人问出来的那般一无所知。
若杜聿并非与人私奔那么简单,那依依这些日子以来的反常就说得通了。
当守着后山的殿前军发现有人竟敢深夜闯女眷休憩处时,全都心惊胆跳。
可那人是易国公,找的也是那一位,所以指路后众人便识相地噤了声,看着骏马如闪电般飞驰而去。
唯一拿不定主意的,是要不要立刻将此事上报皇后娘娘。
马蹄声踩踏在雨后泥地里发出沉闷声响,易承渊很快发现崔凝是被安排在后山最深处,心头一慌,想着不知她该会有多害怕。
而当他看见凉亭中阿熊东倒西歪的身影时,心跳几乎骤停。
他连忙下马,确定人还活着之后快步奔到禅屋外。
屋内还有隐约的动静,灯火也未熄灭,这使他稍稍放下心。
正抬手敲门,却听见里头传出熟悉的呻吟声。
“嗯??别?别这样磨我?难受?嗯??!”
他愣了一下,要踢开门时又听见男人带有喘息的低笑。
“想要的话求我??求我,就给你。”
男人的声音也很耳熟??像是宋瑾明。
易承渊感觉自己全身血液瞬间冻结,无法思考的脑袋像是进了虫,脑中嗡嗡作响,可即便如此,耳边所有听见的声音却再清晰不过,每一句都以锐利的刀锋深深刻在他心上,划开血口。
他放下要踢门的腿,行尸走肉般僵硬地走到唯一开着通风的窗前,他得先确认,里头的人是谁。
才走出第一步,他已经开始不断说服自己,定是他听错了人。
“求你??啊?别?求你了??”
“求我什么?”
“求你??呜?求你进来??啊??”
屋内的动静越来越大,可即便相距数尺,每一声娇喘都分毫不差地与他的记忆重叠。
他想起在耳边那娇弱又妩媚的喘息,她肌肤尝起来的暖香,挺入她身子时的销魂。
屋内传出一阵粘腻的吮吻声,像是在品尝多汁的美肉。
可易承渊同样听得出来,那是男人的口水在柔嫩的乳房上不断舔吸会有的声音。乳肉极为柔嫩,若沾上唾液,轻易能吻出这般淫糜的水声。
就在他终于走到窗前时,一阵缱绻绵长的呻吟荡出窗外。
他认得,那是她被入时会不自觉发出的声音,他最喜爱在缓缓进入时听她这般叫。似是慵懒呢喃,既难耐又愉悦的娇吟,听得人兽性大发。
往屋内一看,男人的里衣挂在绳上,恰好遮住大部分的床,可因那衣料极好,透着光,隐约看见床上的肉色,是两人动情交缠。
男人趴在女人身上,一双玉腿横在他腰间,随着他进出而颠颤。
没再听见女人浪荡的叫声,因为那男人在肏弄她时俯身吃她的嘴。
易承渊在窗外,看着绸衣后那片淫欲朦胧。
床上男人每回挺胯都发出了交合时的湿润响声,就像他方才行马时马蹄落到泥泞处的深捣。
床柱随男人的动作不断摇曳,发出吱呀声响,男女的喘息声浓情蜜意地夹在一起。
有衣裳挡着,不能确定是谁,或许不是依依,或许每个女人上床时都那般叫。他认错,是因为自己只同依依试过罢了。易承渊在心中这般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
可屋内的对话将他的奢望瞬间打碎。
“依依??这样舒不舒服?”
男人的臀像是在绕着什么弯,用不同角度碾磨女人腿心中的花穴。
“舒??啊?舒服??嗯??重一点??啊??”她被入得正爽,请求声带着娇柔的哭腔,像是在求人蹂躏自己。
男人闻言猛然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