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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扬州城酒楼(蛋:被操到失禁)(2/2)

就着推来的茶盏他不知不觉多吃两大碗,等撑得背才发现对面柳舟刻同他一样,手撑桌沿,完全弯不腰。

谢行止没忍住笑声,“要你脸什么?他们多半会把你卖去宅里,天天将你锁在床上,这辈都没机会逃来。”

“我忽然想起来城外摆了擂台,要不要去旗?赌局一赔十!”

只尝小半只就腻了,剩下时间端着梅泡的甜茶小啜饮,或是剥生和背刀分,笑眯眯地劝柳舟刻和谢行止多吃些。

纳雾:“……”

纳雾不明所以寻过去,那桌坐得满当,五人挤在四方桌前,盯着他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什么。

人愈多,打量纳雾的愈多,不乏几异常骨的,像是背上趴满了蚂蝗,盯得他异常难受。

越说越过分,柳舟刻眉皱,截断谢行止话,“少教他这些腌臢词。”

虽然没听到内容,但看行为绝对有见不得光的预谋。

楼外客络绎不绝,扬州酒楼作为扬州城内中心建筑,人非再来镇可比。

纳雾噎了下,刚门时他驳了柳舟刻要包间的提议,有段时间没什么大城池了,想着大堂人多闹,还能听些小消息,持要坐在堂内,哪晓得登徒遍地都是,总是坏他兴致。

谢行止示意他抬,“你看靠门角那桌地鼠门的。”

谢行止咬了纳雾亲自撕的鸭,再喝一纳雾亲自斟的茶,抬是甜如的笑脸,突然悟了书里说得秀可餐是什么意思。

他故意拖长音,纳雾心尖儿发,往他旁凑近,“他们不会把我脸剥下来拿去卖吧?”

发现纳雾看过来,五人同时移开视线,各抱壶酒喝起来。

“行止——”

所幸桌上已经差不多空盘,他轻轻推了下柳舟刻胳膊,“你定客房了吗?”

谢行止有时对柳舟刻这趋近于溺的保护甚是不解,纳雾对中原的任何东西都好奇,这些污七八糟的事并非不懂,而是他未曾见过,若是从来不说,何来分辨的能力?

……”

柳舟刻不答反问:“以后要坐雅间还是大堂?”

“他们是这片有名的人牙,老巢盘错节,官府都奈何不了,也就靠着每年天策来人才能安生几天。”

“你不说,指望他被拐上床再问买主何意?”

方桌上气氛沉,纳雾夹在二人之间,左边冰风阵阵,右边冷意渐,他局促地摸了摸手腕,赶在谢行止呛声前同时住两人胳膊。

他说完,发现纳雾不解地望着他,“人牙是什么人?”

谢行止似笑非笑,“把你卖了换钱的人。”

柳舟刻等不到回答也不急,去年成都客栈也遭过类似的祸,纳雾好了伤疤忘了疼,隔段时间不训吃过的亏能忘得一二净。现在还敢找谢行止,没看到谢行止握刀的手了松,松了,刀鞘都快捂了。

柳舟刻表面不吭声,情背地里一直记着呢。

闷葫芦,臭脾气!纳雾忿忿扭脸看谢行止,白费他刚才又递吃又送喝。

他打了个寒战,谢行止还不住,继续:“他们绑过各派不少弟,会将对方内功废去,面容好的卖去窑里,面容差些打老实了卖去各家,再差些也能去矿山里苦力,像你这么好看的——”

柳舟刻脸又黑了一度,齿里像了冰渣,“闭上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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