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总结：“聊了命运吧。”

我也不好意思说，我跟赵老师搞起来是因为我馋他。

再后面的事我大概能结合她刚才说过的话猜个差不多。

“没事。”赵修治摸摸我的，“我能领会神。”

我老板长了一气，“希望你能的比我好。”

“这是个巧合。”赵修治一本正经，“听说相亲对象是你，我想见你一面才去的。”

“算是吧。我老板的意思大概是说前车之鉴，让我自己衡量好。我确实能够因为跟你在一起得到一些好，成长的比别人更快，但也可能因此为别的事所累，反倒影响了最初的目的。”

赵修治试探：“不知是不是我想多了，我总觉得你们提到过我。”

和我不一样，我老板是个事业心很的人。以前是，现在也是。

赵修治并没有否认，而是补充：“你也是不一样的那个。”

“我能冒昧地问一下吗，赵老师，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我的？”

是啊，毕竟没有哪个学生能泰然自若地自己老师的逆苏粉了吧。

我忍不住吐槽：“对我来说很惊吓。”

我笑着看着他：“因为你是不一样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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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迟钝，我那时候觉得他对学生都好，完全没觉得对我有什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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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典礼的时候，我老板也有来，和我坐在一起闲聊几句。

说起近况，她突然说：“找个同行的前辈恋结婚有很多好。他带你，你就能少走弯路。他有资源，你也能得到好。他有项目，你能分一杯羹。”

跟赵修治回去之后，他问我：“你导师跟你聊了什么？看你突然沉闷了。”

我。

要说有什么特别，那也是特别严格。

“我研二那年实验了问题，死活得不到结果。导师只告诉我应该什么结果来，也不能帮我找问题。后来我就认识了我先生……”

赵修治一脸的无可奈何。

赵修治：“你本科毕业在实验室实习的时候。”

“他给你的经验和资源，能让你迅速走到同辈的前面，比其他人成长得更快。这些学生里，我唯独没想到你会走捷径。”

赵修治对这方面乎意料的懂：“我尊重你的选择，这句话永远有效。”

我更不理解的是：“为什么我本科毕业你不找我，我读研的时候你不找我，我都快毕业了，你用这方式突然现在我面前？”

我攥了手，努力不让它抖。

赵修治居然，“我知啊。”

“谢谢赵老师给我这个机会。”我了一气，“我这是在说什么呀。总之我，我也很兴啦。”

对我们来说，这大概是比“我你”更郑重的承诺，是比“你一生一世”更沉稳的告白。

我试图组织语言，但脑有不太好使。

“但是我想给自己一个机会。”

“老师，谢谢你愿意跟我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