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像现在这样下赤，衣襟敞开，手腕上有红痕，也像坐在办公室里找我谈话的时候一样淡定自若。

我难以分辨他红透了的脸是的还是气的，只能卖力耕耘，希望结束后我的想不会是腰快断了。

“老师。”我一边变着样，一边观察他的神，“您真的不想上球试试吗？”

“让我缓缓。”他声音很小，直接在我耳边说的时候，来的气息温暧昧。

我下意识摸了摸耳朵，赵修治补充说：“红了很久了。”

赵修治戳我脑门：“加什么戏，快去。”

他睛的领带，赵修治不满地提醒我：“手。”

“哎呀，讲情话我也会不好意思的嘛。”

赵修治缓了会儿，睁开睛凶我：“去。”

但是他瞪我。

赵修治被卷土重来的分了心神，大概是没看来我的那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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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修治很快也忘了追究我刚才说了什么，脸绯红，额上了一层薄汗，被我箍在手里的也颤了颤，直到一白浆。

“拱什么拱，你是猪吗？”

“老师你里面又又……”

赵修治颔首，“嗯，你耳朵红了。”

“嗯，拱了赵老师这颗地白菜。”

“我今天不人了，个为你哐哐撞大墙的禽兽。”

再赵修治开发表意见之前，我握住他的了两下，随即继续，变着速度变着角度组合新的节奏，像实验那样控制变量对比效果。

他开只有气音，我差想装作没听见了。

如果他知我这么想，可能会我……

我不假思索：“肯定是因为你刚刚在我耳边说话啦。”

我又浅又缓地了两下，被他拍了后脑。

他闭上，长一气，还在抖。

我改：“我地拱了赵老师这颗灵灵的白菜？”

想想还有小激动，我要不要买一把戒尺送他？

我不知我的怎么样，这时候我想的居然是我衣服蹭脏了，早知刚才应该先脱掉的。

平日里让我总是很怂的气势已然不见踪影，一双漉漉的，还有红。

我还是给他解开了。

赵修治恼羞成怒：“你！”

我亲了亲他的，他抱住我不让我动。

我乖乖听话，赵修治坐起来，两条白皙的长叠，“别人讲情话，你讲怪话？”

“怎么了？不舒服吗？”

赵修治蹙眉，显然对我的形容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