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男生多多少少会聊一点下三路的事情。喻文波就问过林炜翔打算什么时候和刘青松做那种事。

林炜翔：“你想听理智上还是情感上？”

喻文波：？

喻文波：“理智上？”

林炜翔：“成年之后。”

喻文波：“那情感上？”

林炜翔：“今天。”

高中生的几把比钻石硬，林炜翔的几把和钻石的区别是一会儿硬一下一会儿硬一下。上学时刘青松胳膊环着他肚子的时候要硬，回家在楼下告别接吻时要硬，睡前稍微意淫一下更是梆硬。林炜翔觉得自己再这么仰卧起坐可能要阳痿。

当然理智和情感都无法左右事实的发生，刘青松和林炜翔第一次做爱是在林炜翔17岁生日那天。一帮同学在KTV闹哄哄地庆生，林炜翔唱歌难听，浅开一下嗓娱乐大众还好，唱多了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折磨，不如和刘青松缩在角落亲亲我我。稍微蹭了几下又要硬，林炜翔在心里狂念阿弥陀佛，翘起二郎腿试图掩饰，裤子还是显而易见地被顶起来。

正唱到“我此刻只想亲吻你倔强的嘴”，刘青松湿软的嘴巴贴到林炜翔耳边，说：“我们去开房吧。”

“我不是人”的自我谴责只在林炜翔心里停留了一秒，就被“太好了！我不是人！”所取代。酒店得要身份证，他们没有，林炜翔订了民宿，和刘青松心照不宣地给家里发了夜不归宿的借口。

坐上出租车林炜翔才开始紧张，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林炜翔想卧槽他不会发现我要带我的未成年女朋友开房了吧。在便利店买套的时候林炜翔假装娴熟，收银员转了两圈才找到二维码，林炜翔心想卧槽他不会发现我要带我的未成年女朋友开房了吧。

和未成年上床到底犯不犯法啊，林炜翔是文盲，但他很快用另一套逻辑说服了自己，没事，我也是未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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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青松先去洗澡了，卫生间门是磨砂玻璃，水雾腾在玻璃上，朦胧地映出里面人的身形。过一会儿花洒停了，刘青松从门后面弹出一个小脑袋：“你把眼睛闭上。”

林炜翔呆愣：“啊？”

但他为数不多的优点是让干什么干什么，先不管为什么。林炜翔感觉到一团潮湿的水汽从自己身边卷过，身后的床垫塌陷，刘青松钻进被子里，虚张声势骂他：“看什么看！那个，我又没有睡衣……”

于是无可避免的，林炜翔在洗澡时脑子里全是刘青松没有睡衣的样子。下面一直翘着，林炜翔稍微要了一点脸，穿着内裤出来。出来就看到床上的小鼓包，刘青松睁着眼睛看他，像是蛰伏在洞穴里的小猫：“你把灯关了。”

林炜翔难得抗争：“……我不！”

刘青松瞪眼：“不关你就滚！”

于是下一句就心虚了很多：“我不……我想看你……”

林炜翔决定耍赖：“有种你自己关。”

刘青松是万万不可能在林炜翔面前裸奔的。林炜翔爬上床，钻进被子里，三下两下把刘青松摁住，撑着手肘匐在刘青松身上。

薄薄的被子里又潮又热，刘青松什么都没穿，身体滚烫，在林炜翔的手下不安地抖动，露在外面的脖颈雪白，像一捧泼出来的热牛奶。刘青松往里缩了缩，不敢和林炜翔对视。

被子鼓动，是林炜翔在往下伸手，他急吼吼地戴套，看起来像个毛头小子，但他本来也是个毛头小子。林炜翔摸了一手湿黏，把避孕套上的润滑油全抹在刘青松阴阜上，龟头顺着厚厚的逼缝磨她的阴蒂。刘青松下面肉肉的，腿用力并着，被一点一点磨开，林炜翔在被子下掰开她的腿，手指找到最湿最软的地方插进去。

异物突入的感觉有点奇怪，但还好有阴蒂上缠绵的快感。刘青松手贴在林炜翔的胸口，听他的心跳声。

刘青松的穴又热又小，林炜翔有点不敢插，放进两根手指就吸紧了。林炜翔的手指往各个方向扩张，感觉撑开了一层薄薄的粘液，林炜翔问：“这是什么啊？”

刘青松什么都没感觉到，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做错了：“什么是什么？”

林炜翔想了一下：“是不是你的处女膜？”

刘青松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磕磕巴巴：“我、我不知道。”

“怎么不知道啊松松……”林炜翔附身贴着她的奶子蹭，“自己的身体怎么还要我教你。”

挤进第三根手指的时候有点艰难，林炜翔的手指好长，刘青松简直觉得他要捅进自己肚子里，她眼睛眨得像蝴蝶的翅膀，抓住林炜翔的小臂：“停一下停一下，有点痛。”

“忍一忍呀宝宝。”林炜翔的呼吸已经变得又湿又重，发根濡湿，一滴汗顺着鼻子滴到刘青松脸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