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我快到了、快吐出来……”

仙人执拗的继续着，空真的忍不住了，直接在魈嘴里射了出来，执拗的仙人也终于放开了小空，顺从的让空抽了出去。

“呼、呼……魈，快吐出、”

——魈咕咚一声把精液都咽下去了。

太刺激了，这也太刺激了。

仙人嘴角流着自己的精液，满面红潮，水光琳琳的迷蒙眼睛信任的看过来……

……嗯？是不是有一点太红了……

空把魈扶起来，这才看见小魈也泄了精。什么时候……？而且，怎么回事？一般来说，口交者不应该有太多快感才对，甚至可能有点痛苦，毕竟要让这么大的异物在嘴里、喉咙里来回进出……

或许是空疑问的眼神太过露骨，魈呼吸还没平稳就回答道，“咳……不必挂怀，我的身体……被他们改造过，可能……会有些不同。”

一直以来的疑问得到了解答，怪不得昏迷中的魈这样敏感，似乎全身布满敏感带，随便一碰就身下不停流水。这么看来，甚至嘴里也……？

对不起，他知道，魈一定收了很多苦，他真的很心疼，可是……可是小空看上去也很心痛，想抬起头看个究竟。

看来，需要更多时间来让魈恢复了。今天就这样吧，做的已经够多了。

空抱起来已经变得软绵绵的仙人，魈带着一点问询的目光落在空脸上，空又没忍住，低头亲了亲满脸通红的小鸟，说，“我们去清洗一下，你先睡会儿吧。没关系，我在呢，放心睡吧。”

魈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瞟了一眼空身下又有抬头趋势的小兄弟，然后转过脸去。

“魈？”

不太对劲。仙人太热了，太软了，空伸手把仙人的脸转过来，该说果然如此吗，魈的脸上有一些没完全隐藏的隐忍表情。

“是还想要吗？”

“我没有。”

“没事的，不要害羞嘛。”

“……”

“你想做什么，告诉我就好啦。”

“……”仙人还是别别扭扭的，目光抬起又放下。转瞬又像下定决心一样，“我们来做吧。”

？

他承认，他确实有一点逗弄仙人的想法，但是没人告诉他魈上来就这么猛啊……！

“……你不愿意便作罢。”魈的语气虽说好像没什么起伏，但是空听出了一些不太显而易见的失望，仙人璀璨的金眸都仿佛暗淡了。

“我当然愿意！”真实想法脱口而出，随着这句话出口，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

“不妨事。”

“可——”

“不必担忧，我并无大碍。”

不是，不太对。

魈不太对劲，他本就不是这样主动的人，会提出这种言论必然事出有因。空有一个猜想。

“魈，你知道……什么情况才可以做爱吗？”

“……？”空从魈疑惑的眼神中读到了仙人未说出口的话——不是只要你想就行吗？

空懂了，魈是报着“只要你爽了怎样对我都无所谓我都接受”这种想法的。他喜欢空爱着空珍惜空，虽然未曾宣之于口。他知道这样会让对方很舒服，不然在梦魇那些人不会对他如此趋之若鹜，他也不会受如此多的折磨，他想让空舒服……

“魈。”空的神情难得的严肃，“你知道吗，做爱这种事，是要建立在双方都同意，都能获得能快乐的基础上的，做爱需要的是爱，否则只是野兽的交欢。”

“……是这样吗。”仙人沉吟片刻。

明明眼前的仙人没有多说什么，但是空还是觉得心里又酸又涩，缺乏常识的少年仙人并没有体验过、也没有人告诉他正常的性爱是什么样子，在他心里，性一直伴随着强迫、伴随着痛苦。

而现在，他向他的恋人提出交合，竟然也只是出自一种奉献般的精神，一种报答般的觉悟……

空慢慢贴上魈，然后紧紧抱住了仙人。仙人有些不明所以，手悬在空中不知道放哪儿，犹豫片刻还是回搂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