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被扣在金门的人和船，都是自己麾下的，如果自己倾

翻译怯惧地望了一鲁芬，见他冷冷地挥挥手，便用简单的中文告诉玛贝尔：“鳕鱼号，被你们东家的祖国军队，扣在金门。他们要挟我们撤走。”

去。”

三艘停泊在澎湖的荷兰战舰，格罗宁号、希望号、维多利亚号的舰长，很快聚集到鲁芬的帐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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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芬伸指，勾起前这个风情独特的混血女的下。

荷兰人突然改变手势，给了女一个重重的耳光，暴怒：“我还以为你的东家是多么厉害的女人，结果第二趟就失败了。她那颗愚蠢的脑袋，被割掉是活该！”

他旋即转向格罗宁号的舰长伯恩：“伯恩将军，你觉得呢？”

鲁芬鹰隼般的目光里，明显透几分满意。

玛贝尔上前拖住鲁芬的袖：“求求您，长官，先答应明国人，不然他们会割下夫人的脑袋。大不了，过一阵，再从达维亚带更多的战舰过来。我们保证，后会给贵国到更多的又便宜又壮的隶。”

维多利亚号的舰长附和：“是的，普特曼斯说得一没错。与明国人没有什么可谈判的。我们东印度公司也不是没有提过包销明国丝绸的条件，价格并不比牙人得低，但明国人一直不肯像承认国对澳门的控制一样，给予我们在澎湖以及福萨（台湾）北岛的独占权。鲁芬长官，是时候用炮弹来说话了。我们应该以澎湖为据，主动往西，攻击金门。”

他话音刚落，玛贝尔就从不远的沙滩冲过来。

翻译并不知如何用荷兰语准确地翻译“师总兵”，情急之中混：“是他们的海军司令俞咨皋。”

又转看向早已驶大炮程外的戎克船，吩咐自己的侍卫：“去把勇敢的舰长们都请到我面前。”

鲁芬一把拽过文书，盯着信末的红方块：“这是谁的印章？”

不多时，翻译回来了，面带惶恐地递上盖有朱印的文书，以及古力特的衣服、烟斗和怀表。

希望号的舰长普特曼斯，原本就是海盗，嗜血好战，率先发言：“鲁芬长官，我们应该兴，愚蠢的明国军队给了我们一个开战的最好借。他们的船，我们这两年也不是没有见过，还不如台湾那个颜将军的船，小不说，常常只有一门像样的大炮在船，其他不过是些三百磅的小发熕（fal）。我们希望号上的二十门铁炮，完全可以击沉十艘那样小绵羊般的戎克船。”

翻译狼狈地爬起来，忙卑躬屈膝地应和：“是的长官，啊，长官说得太对了。这个俞，他前些天还和台湾的颜，在海上起过冲突，连澎湖的土人都看到他们开火了。如果都是效忠国王的军队，怎会把枪炮对准自己的战舰。”

“海军司令？”鲁芬一脚踹倒翻译，大吼，“明国哪来的海军，有个见鬼的海军司令！他们只有贪婪的阉人，什么都不懂却傲慢自大的文职人员，以及为了各自的地盘、像海盗一样彼此争斗的狗屎将军们！”

代表不同东利益的舰长们，都不是省油的灯。

维多利亚号的舰长米歇尔，是荷兰已故的海军上将韦麻郎的侄。十几年前，贵族的韦麻郎，被明国的师将领沉有容，不费一兵一卒就赶了澎湖。米歇尔视叔叔为家族的耻辱。故而，米歇尔和普特曼斯一样，早就憋着一劲，要与明军狠狠地打一场。

“翻译先生，请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伯恩知公司内的勾心斗角。

此番被明国拦截的鳕鱼号，也隶属于格罗宁号。

“鲁芬长官，传讯的船长说，明国海军司令查获了我们的运船，把我们的古力特顾问和所有兵，还有那个姓郑的坏女人，都扣在金门岛，让您，哦不，请您去谈判，送还这里的明国隶，并承诺率领舰队撤回达维亚。”

格罗宁号，是目前停泊在澎湖的最大的一艘战舰，吨位达到七百，拥有两百名船员，十五门铸铁大炮，二十几门小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