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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屋中有人(2/2)

二人正抬手去轰蚊虫,但听得羊栏猪圈的那一,陡然传来男的声音:“两位,在下将蚊帐给你们吧。”

……

韩希孟站起,也不对方看不看得见,了个福礼,开:“请问先生,何故被他们掳来?”

在七八步远的地方站定,未再靠近,缓缓:“方才,恐令二位夜惊疑局促,在下未立时发声,想着等天亮时再说,实非有意偷听二位商议,告罪告罪。有劳姑娘来取麻帐,帐四角有竹竿,在地上即可。”

韩希孟闻言,说不清是伤其类的悯恤之情,还是骨里的侠气在险境中忽地冒来,镇定:“先生莫要自弃,见机行事或可逃生天。就算先生终遇不测,请此刻便将份说与我二人听。若猜到仇家是谁,尽可告知。我和侍女能去的话,也好替先生知会家人,为先生报官。”

“小这趟偷偷来,除了我与守宽外,还有谁晓得?”

郑海珠,沉:“姑苏城中,我们拜访那位前辈时,亦隐瞒了份。守宽嘴得很,且每日就是在绣坊帮着洒扫除,不会什么。啊哟……嘶”

铁链声由远及近,待人影行到天窗附近,郑海珠才看清男的大致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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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海珠说到一半,忽地被蚊虫叮咬,立秋的蚊凶如虎,这泊之地的蚊尤其毒,叮起人来如蒺藜扎,刺痛与奇并至,令她本能地叫声来。

韩希孟见这男也是同病相怜的被囚之人,又言语斯文,遂不想拂他意,吩咐郑海珠:“去谢谢这位先生。”

大棚一阵咿呀轻响,那人似是踩着竹榻,继而,圈中已夜寐的羊儿知到有人走过,又叫唤起来。

这茅草大棚里,竟还关着个男人?

接叫了我的闺名。但家父生前为官时,官声清明,叔叔更是素来寄情于丹青,何来官场政敌之说?我家对佃和铺里的雇工也无迫凌之举,能得罪何人呢?”

:“是白日里一个年轻匪徒拿来的,我听看守唤他二当家。确实奇怪,劫我的几个匪徒都凶神恶煞一般,倒是关来后看到的那个二当家,和颜悦。”

韩希孟否认:“怎会还让别个晓得?若他们去禀报叔叔婶婶,我们前脚到苏州,叔叔婶婶定然急得后脚就派家追到了。那位刺绣前辈脾气乖张,不喜这般声势。但我怕叔叔婶婶吓得报官,只留了信笺,说是来苏湖一带拜访人。”

郑海珠忙上前,接过麻帐时,躬谢,好奇地问:“那些匪徒,竟然给先生蚊帐?”

那男:“他们劫了我的盘缠,杀了我的家仆,却并不杀我,而是捆来匪窝里先关着,且并不让我写家书讨要赎金,我猜,应是要将我给仇家。在下的大限,恐就在这几日吧。”

中等材,穿的长袍应是大明男最常穿的直裰,手上拿着一团东西,支楞长长的杆

饶是这把嗓醇厚和悦,韩、郑二女也是结结实实被吓了一

韩希孟苦笑着打趣:“蚊才相中你呀?我已被叮了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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