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绍喜不自禁,可旋即他又有些迟疑,“可是明天是大哥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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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除了一个国公的衔,其他的全都是有名无权的散官位。
柴绍认真看了起来,然后说:“明日过去,把这份契约撕了,明白吗?”
柴荣顿时红了眶,他跪在地上,“爹,孩儿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柴绍叹了气,李世隆倒不是一个心
狭窄的皇帝,也没有卸磨杀驴,他很少上朝,李世隆也不怪罪,反而隔三差五的送补品过来。
他大概是最惨的国公世,从他记事起,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保全自
,夹起尾
人。
他实在是不能理解。
“下去吧,明天去赴宴,穿的面
,家里府库选一些礼
,给他们见面礼,礼多人不怪,明白吗?”
柴绍本想劝柴荣找个合适的机会退来,但是看着他那满脸希翼的样
,又生生忍住了。
还要跟柴荣朋友。
是他的错,累计孙。
甚至,还把大公主下嫁他们家。
但是你要记住,千万千万不要惹是生非,有些事,他们可以,你不能
,明白了吗?”
他上大周的标签太
了,
本洗不掉。
“他们要我们的东西可以,我们要别人的东西不行!”
隆看似看中他,实际上是在拿他树立典型,安抚前朝遗民。
别说国公了,七品的芝麻官都敢不把他们放在里。
也正因为如此,他比较得李世隆的信任。
这么些年了,也没个能说话,能喝酒的朋友。
这些年了,也多亏了他老实,要是被候羹年寻得把柄,怕是要成为大乾第一个被杀的国公了。
之所以边缘化,是他想明哲保,还有一方面,是他不想为李世隆所用。
“是,孩儿明白!”
其中又以侯家为最。
这对他来说太残忍了。
这十多年来,他从来没有昂首的抬起
人。
候羹年当年是大周的将军,随后弃周投乾,杀起同僚来那是心狠手辣。
今天,李越和秦墨上门,以收购山庄为由,拉柴荣。
柴家一直在朝廷边缘游走,虽然有资格上朝,但是他都是以年老衰,心力憔悴为由,待在家里。
“签了契约了?”
“爹,为何?”
“去吧,明天你嫂会回来!”
最终他只能想到,这件事应该是得到了某人的授意,比如......陛下!
“签了,这上面有秦墨和越王的印章和手印!”柴荣小心翼翼的将怀里的契约拿来。
但是那又如何?
柴荣苦笑着,
跟着柴绍说了一句让他红目的话,“爹可就你这一个儿
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再来一次,爹就活不下去了!”
同时也是向世人展示他李世隆的宽阔怀。
柴绍认真的说:“无论是越王还是秦墨,都不是我们能得罪的,你听我的不会有错,他们愿意带你,你就多听多
少说话,给你你就要,不给你你不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