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办一张电话卡好吗？我份证这鸟样，银行卡办不了，电话卡也不好办，不然追债的会天天给我打电话，我想着用你的份证帮我办张电话卡，可能会好……”

“不不不，王哥，我真的要学习，很忙，实在是……”

“什么忙？”

“哥，我真不行……”

“嗯……”林夏，随后低着，继续吃着排，脑海中想着明天发生的事情。

下午一钟。

“跟哥生分了不是？百分之七！”

“你就当帮帮哥哥吧，哥哥开这个店也不容易，哥哥知你有能力，把那个半死不活的【森然集成灶】都整起来了，等哥哥以后这家店起来了，哥哥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不是，我……”

见张胜还在拒绝的时候，那个“王总”还开始说起了各话，好话，烟一个劲地递个不停。

想着想着，她突然又想到今天似乎是张胜主动给她打电话的，于是她下意识便又抬看着张胜：“张胜，今天你给我打电话是……”

刚走商场的时候，便看到门不远停着一辆【海力中央空调】的工作车。

可是……

“百分之十，我给你再算一笔底薪，你只要，我就给你一千块一个月的底薪，只要每天有空在店里现一下就行，不对，不是底薪，叫业务津贴，电话费，车费之类的……”

“小张啊，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王总，怎么了？”

林夏看着张胜越发为难的模样后，顿时便是一阵恍惚……

谁才是真正的张胜？

“别叫我王总，叫我王哥吧，你不在【森然集成灶】了，也不跟哥说一下，我就说刘开立这个人的格局不行，妈的，心也太小了不是……”

到底！

她却越看越觉得张胜不像是装，似乎是特别为难……

“我懂你，晚上王哥请你好好喝酒，一方面非常谢你帮我找了一个不错的安装师傅，我刚了解到这个商场要重新装修，中央空调系统要重新计算，金师傅作为技术的，多少有些消息，这不是间接给我促成大单吗？另一方面，哥哥想请你在我店里当个经理，你只要有空的时候来一下就行，我给开，百分之五的业务提成怎么样？”

然后，她看着那个大腹便便的“王总”在张胜的腼腆下，将张胜的提成加到了百分之十，甚至还给他一千块的底薪……

她确信，张胜是装的！

“……”

或者说，哪个张胜，才是真实状态下的张胜？

“哦，多了，差忘正事了，林同学，伱……能不能帮我个忙？”

“王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多了，就开始渐渐习惯了，后来我又自己第三次上台，然后，嘲笑的声音就少了很多……人总要尝试的，不是吗？对我而言不难，对你而言，更不难……”张胜听到林夏的问题以后，他陷了短暂的回忆，随后笑着说。

她看着大腹便便的男人搂着张胜的肩膀，情得让人不可思议。

林夏跟张胜走了商场。

………………………………

而张胜则瞬间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突然变得非常腼腆，憨憨的笑容下，居然还微微有些不知所措的脸红。

“诶？”

一个大腹便便的胖正着烟，一看张胜走来的时候，便笑着朝张胜一路小跑过来，忙不迭地递烟。

“哈哈，王哥，我是因为读大学，所以才……”

林夏跟张胜保持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