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老打扰了。”

陆文景笑：

“那...那是我们山西的方言，编剧就是...那个，话本先生？”

赵芊柔略有羞涩，却捺住心中情意，问：

杨慎舒了气，小声自言自语：

“哦，你说的是话本先生啊？妾懂了。只不过，要让这么多人听相公的安排行事，有不现实。”

“我那不是未卜先知，你相不相信，这整戏的幕后编剧，就是相公我呢？”

“依我的，能放过他们么？为父已经把此事给于监丞了，相信以他的人品，定会理妥当。”

杨慎望着那轿，默默。

杨廷和一时间愣了片刻，也不知回想起什么，重重叹了气之后，才：

“没...没什么，儿说的是，终于可以给天下的寒门学一个代了。”

“果然如你所言，国监还闹的。”

“差？什么差？”杨廷和皱眉。

“编剧？那是什么？相公最近老是说一些妾不懂的词汇，就别难为我了。”赵芊柔嗔。

“为父跟你说过，不要掺和朝廷的事，小心被人当了枪使。”

“嫁给我，你会见证越来越多不现实的事，怕不怕？”

陆文景心中一，忍不住抚上她的小手：

杨慎支吾：

“你还太年轻，是非曲直哪有那么简单呢？”

......

杨慎鼓起勇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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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一丁闪失的…”

不在意儿的冒失，语气平淡：

“再不现实，只要有相公这个话本先生在，有什么可怕的？”

“爹...”

陆文景看着她：

赵芊柔神定：

话音刚落，茶室外传来刘嗣的声音：

直到集贤门前的人群渐渐散去，沈王两公得到了应有的下场，赵芊柔啧啧：

“儿谨遵圣人古训，一心为天下苍生，只要结果是好的，即便被人利用，也心甘情愿。”

陆文景心里一咯噔，握着娘的手心悄悄冒一层汗。

他收回大手，装作镇定：

赵芊柔惊讶得合不拢嘴，时不时地冒一句“相公真是神了”、“相公怎么会知的”、“这也太巧合了吧，相公”...

“相公真的不是一般人，怪不得刘家老说你未卜先知呢。”

“儿远远的都望到了，爹，那两个监生惩治了没有？”杨慎焦急问。

“相公，你的话本里牵扯的人不少，除了国监的官老爷，还有内阁大臣，最让妾惊讶的，还是那些你中所说的老鸨，娘，相公怎么结识他们的？”

杨廷和知儿心里存着些猫腻，叮嘱说：

集贤轩，陆文景给娘了个现场解说，简直是声并茂，如同在现场。

杨慎还想说些什么，但杨廷和却放下了轿帘，喊了一声“回府”，轿掉转方向，朝杨府远去，把他落在了后面。

“太好了，这么一来，怀真兄那边就可以差了...”

“办大事者不拘小节嘛，赛江南的人都是我雇佣来办事的，我跟他们是纯纯的金钱关系，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问刘叔…”

“是非曲直，这世上又有几人能说得清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