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回家再睡会儿，我还着。”

“你小打小闹我也就算了，但是你闹到黎早上，是过分了。”

黎早语气凉凉地说：“回什么家，民政局，离婚。”

呵呵，这个男人还是不能要啊！

她买了新衣服，了新造型，问他好看吗，他总是敷衍地看一，然后敷衍地说一句“还行”。

陆向宁：“……”

婚后的第三年，她的第一次，事后，他对她说，对不起。

“那走。”

定帮。”

她为他洗衣饭，她比保姆还要勤快贴地照顾他，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谢谢”或者“你辛苦了”之类的话。

？

“初，我已经结婚了，不是法律还是德层面，都不允许我背叛婚姻的事。过去的事我早就放下了，你也应该放下才是。”

黎早抿了一下嘴，突如其来的一阵酸楚击中了她的心尖。

赵初的表情非常彩，有愤怒，有悔恨，有憋屈，也有无地自容，她看着陆向宁平静又定的样，内心像是被撕扯一般的痛。

时间久了，她以为他就是这样一个不会赞的人，她以为他的一句“还行”已经是他最好的表达。

陆向宁是背对着黎早的，完全不知她的内心都经历了些什么。

他只是简单地认为，只要他明确地拒绝了赵初，那他们夫妻之间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甚至都不需要他再心思哄人。

陆向宁本来也没病，酒醒了就能走。

赵初哭得梨带雨，还试图去拉陆向宁的手。

“酒醒了？”

这些话比之前骂她那些，还要有杀伤力。

回忆杀，真的会把她给杀死。

结婚五年，别说了，别说喜了，陆向宁连一句肯定的话都不曾对她说过。

最后，陆向宁说：“快扶阿姨去检查一下吧，你自己也要保重。”

再纠缠也改变不了这个结果，赵初委屈地张了张嘴，终究没再说什么，转往外走。

但是，陆向宁避开了。

她永远都记得这三个字，对不起。

只是过分了吗？

原来不是。

卓净帆见状，再一次手，“阿姨，我扶您，要赶快去拍个片才行，盆骨应该没问题，但尾椎也是很容易裂的。初，你是自己走，还是我扶你？”

还要一直帮她排忧解难？

还一直当妹妹？

陆向宁：“……”

“阿宁，你真的一都不我了吗？”

赵初心都碎了，泪无声地往下淌。

“嗯。”

最多最多，就是一句“还行”。

他试着去牵黎早的手，谁知，刚刚碰到手指，就被她给甩开了。

原来，陆向宁并不是不懂浪漫，并不是不会说，他甜言语，他的温柔浪漫，都给了赵初。

“你嘛？”

黎早加速的心突然一个急刹，一郁闷之气在凝聚。

思绪如涌，那些带着伤痛的记忆总能第一个脑海里来。

“你说过会我一辈的，你还说，一辈太短，不够，会我生生世世，你忘了？”

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