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面难，“我拦了，没拦住她。阿宁，黎早，你们是不是在吵架啊？我们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陆向宁重叹一声，将赵初的手拂去，冷冷：“我没事，一伤都没有。”

卓净帆：“……”

海棠顿步，面上的怒意显而易见，但她一直憋忍着。

卓净帆：“……”完了，我方战斗力为零，本人还是早走为妙。

“你车里有备用西服我知，换上，上去。”

陆向宁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撑着床沿，艰难地站稳。

黎早开门见山地问：“昨天的话没忘记吧？谁不离谁就是狗，你自己说的。”

一次两次，他还会念在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而不设防。

陆向宁反问一句，“你就那么急吗？赶着去找季礼？”

他说：“早安。”

黎早刚要开骂，病房门突然被撞开了，穿着病号服的赵初现在门。

“阿姨，你们怎么来了？初的还没有康复，你快带她回去。”

陆向宁依然嘴，“我们没吵架，我喝醉了酒，黎早是关心我，训了我几句。”

他已经明里暗里表达过无数次自己的立场，但是她就是不听，那他也不会一味地纵容。

她说：“我那儿有蜂，我去给你拿？”

陆向宁摇，“不必，你们快走。”

陆向宁：我是这个意思吗？

他趁黎早背对着自己，蹑手蹑脚地走到门，一溜烟就消失在病房门。

还有跟而来的海棠。

他要面，老婆发火的时候不关门，影响他下跪认错。

赵初亦然，母女俩此时的表情都一模一样，她脸上又多了一份楚楚可怜的委屈，可谓是青于蓝而胜于蓝。

黎早的怒火一直积压在，看着海棠的举动，不禁冷笑，“我以为赵初知三当三是她个人的行为，没想到还有长辈支持，可笑，真可笑。”

陆向宁撒开赵初的手，转而将她坐在床沿，“坐着，别动，我不需要你扶。”

“关门啊，老卓！”陆向宁喊了一声。

“阿宁，”赵初虚弱，但并不影响她奔向陆向宁的速度，“你……你怎么了？”

“那现在，跟我去民政局。”

陆向宁：“……”

海棠助攻，“初你留下来照顾阿宁，我去拿。”

卓净帆跑门，又折回两步，只伸来一只手，匆匆地把门带上了。

“我现在不方便，让你浇我一。”

病房里只剩下黎早和陆向宁两人。

很好，他成功地在她的火气上浇了一桶油。

当着黎早的面，赵初一个劲地往陆向宁上黏，泪汪汪，嘘寒问，“怎么会有这么多？你上都了，阿宁，你到底伤哪了？”

赵初的理解能力也是超群，她说：“我已经好了，你不用担心我。”

陆向宁的嘴略略起来，“还早……”

陆向宁：“……”

了就回句话，明明是个演说家，装什么哑？”

赵初看着满地的积，就连病床上都是的，再看看落在地上的被砸裂的塑料盆，一下就猜到了怎么一回事。

但次数多了，他也会觉得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