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起火时那儿总共十三地契在一个姓石的商人手里，那商人是石焦的小儿。”单慎一面回忆着，一面暗暗想。

看着从这人中再问不来，单慎让衙役把人带下去。

石哲似是很怕衙门，声音抖着：“小人京寻个生计，刚抵京就遭了贼，也就是遇着王员外，他说自己孤一人，缺个洗衣、买菜的人，小人就去了。

石哲哭丧着脸，：“石焦、石焦是小人的祖父。

引上写着姓石名哲，从晋中来的。”

他说衙门一定在竭力找他，他不好随便门，好在宅里东西齐备，只让我三五天买吃的，起码躲过了这一段时日再说。”

没有着急审问王六年，单慎先让衙役去把衡请来。

没想到才一城，就听说老实巷遭贼，挖来两箱禁书，而那贼人李元发嚷嚷的是金砖。

单慎又看向石哲：“本官建议你有什么说什么，你若是不老实代，晋中虽远，却也不是到不了，本官使人去晋中找石家人来就是了。”

石哲：“小人才到京城，真的不晓得。”

不多时，衙役急急来回禀，衡不知所踪。

他喋喋不休着，忽然间，边上一人问了一句。

小人只好寻找王公公，前脚找着人，后脚李元发死了，王公公就说换个地方住，就搬去了那宅。

石哲苦哈哈地：“照着祖父笔记上的，去广德寺寻一位衡大师……”

没想到年初事，衙门又一下收走老实巷，银钱全赔给了受灾的租，我们一分都没有。

辅国公来顺天府的第一天就认真翻看了旧案卷。

结果，辅国公竟然还真都记住了。

小人琢磨着，特意埋土里的肯定是好东西，若能挖来，一定能解家中艰难，就从晋中赶来京中。

前些时日，小人整理祖父遗留的文书，从中看到说曾由王公公埋下两箱东西。

单慎对这个名字倒有几分耳熟，他向徐简请教：“国公爷问的那石焦是……”

祖父去后，家里就不太好了，分产时候父亲与叔伯们撕破了脸，抢到了老实巷的地契，想着总归是京城的宅，也许有一天能好起来。

“石焦是你什么人？”

单慎又问：“你们在那宅里住了多久了？”

他当时还嘀咕呢，心说这塑像菩萨真对得起香火钱，甭看去多少，起码态度上认真。

单慎听完，好奇：“你怎么知如何找王内侍？”

“王内侍与英国公府的往来，你知多少？”单慎又问。

小人每天只洗衣洒扫，买熟……”

小人只知他姓王，别的一概不知，他犯了什么事也与小人没关系。

徐简：“王内侍埋金时，老实巷那屋的主正是石焦，晋中人。”

单慎问：“你怎么会在那院里，你知不知老儿是谁？”

石哲的一僵，神回避，很不自然：“不、不认识那么一人。”

这么一说，单慎就想起来了。

“有七八天了，”石哲说完，嘴上继续撇清着，“小人真不知他的事情……”